都是北方的异族人,而你去北方时是一个人,现在似乎有一队人跟着你,而且刚才那两个人似乎都为异族,你敢这样招揽手下,说明你的心胸开阔,无所牵拌。那些蛮夷人又肯定不知道我们的事,所以我不打算瞒你,那天早上是太困了,我们没坚持住去找你,也不好意思告诉你我们监视了你一个晚上,当时我们就想交你这个朋友,知道以你的品质性格必然不会大摆架子。我们还听说了你北去的原因,你现在好多了?”
“我没事了,自己做的错事,自己要去弥补,后悔没什么用,我在北方时就暗下决心,从此不再后悔了。哦,你们打了什么赌。”我对此还有些兴趣。
“不告诉你。”异口同时,没有任何转弯的余地。
“好吧,你们告诉我这么多,我也告诉你们一些事吧。”我便把密函的事情告诉他们。而且,我还告知他们这地带马上要变成冀州军和黄巾余部的战场。
“小雯我们看来得搬家了,这地方不能多待了。至少我们可以到各地再看一圈。我们看来还是到你家去一趟,给老丈人道个平安。”张凯笑着提议,刘雯也笑着点了点头。
“以张凯兄如此之才为何不入仕呢?”实际上,我也只是感觉,我知道他是张衡之后,但似乎他也太有些放荡不羁了,但我相信我的眼光,他觉不是一个普通的隐士。
“你好像在拉拢我们家凯吧?”
“可以这么说吧。”我也就厚着脸皮继续了。
“官场黑暗,我太公是因为上代有荫蔽,才能一展己长,自我爷爷开始,由于我太公绝不徇私,到他仙去之时,我爷爷还是布衣,后来我们全家就到南方隐居,后来我父亲出来想闯闯这个世界,现这个天下确实太多不公,布衣想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士族一员确实太难了,几乎不可能。河间一带自我太公为河间相后一直民心纯朴,后来,他就住在这里建了这屋。而你如果不是陈郡谢氏,申公之后,巫谢传人,怕也不可能十七岁封侯吧?”
我忽然意识到我们家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但我确实是一个布衣!我不知道我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还有人不知道自己父母吗?”刘雯不可思议的说,我只好把我们家的情况说明了。
“是有些怪。”两人互相对视点点头。
“不仅如此,我荆州的官员基本上没有士族。”我不失时机的介绍了荆州的情况。
“不过,如果真是那样,我们会考虑的。”张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刘雯一脸的赞同,虽然她现在很快乐,确实她也希望自己的夫君出人头地,这样她就可以正正经经回自己的家,不用怕家里不承认这门婚事。
但是我看到了不利的一面,张凯显然洞悉天下大事,但他始终是那些传统的忠良之后,他明白我们也只是一镇诸侯而已,他为了那屋后的太公灵位,也不会让他去我们那里做事。虽然很可惜,但强人所难始终不是我的喜好。为什么这一路我能召回去的人都是异族人,阎柔还是一个一直在乌桓人中长大的汉人。我有些大惑不解。
“那你去河东时可要小心啊!”我决定结束那个有些敏感的话题,谈一些无关痛痒的其他事。
“多劳费神,此事我会小心。不过,又是我还要一问,您到这里来干吗?此地沿河无路通外,你来这里却是为何?”
既然他这么相信我,我也决定完全信任他,便将我们的情况告诉他,问讯有否办法渡河。
“搭桥啊?”一句很不负责任的话,我当然知道是搭桥。关键是那三丈的河面水又如此之急,还很深,这桥搭起来可费神了。
“这庭院好景致。”外面龙行的声音响起,听着声音他还带了几个随从。
几个鲜卑族少年每个人身上的各种猎物,从鹿、雁、兔子到狼、狐狸,每个人都是满满的。
“还有只熊,在林子里,没人帮着扛,大哥你去吧?”我想那对夫妇对他肯定都刮目相看,不过我对他将这种脏活、累活交给我感到有些不满。不过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个林子好像是危险了一点,他们也真住得下去,看来他们对自己的剑法非常的自信。也是能躲开我一抓的人,必然有狠不错的身手,至少比老鼠好。
“这位英雄叫什么名字?”他们显然看出龙行是这帮人的头。
“破六韩烈牙,鲜卑人,现在叫厉北海,字龙行。”那个家伙很标准地行了个汉人的礼。
“壮士啊!”一边夸赞,一边去试着去拉他的长弓,显然显得很吃力,但居然他也拉开了。
“凯凯,你现在身体不行了。”刘雯摇摇头。“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在萎掉。”
我们把猎物和一些礼物留给了张凯刘雯,因为我们打扰了他们,还让刘雯崴了脚。
那头熊最后还是我和龙行一人扛了一半的路,为此我们讨价还价了半天。因为树林中树木拥挤地方狭小,只能一人穿梭,虽然是头不大的熊,只有我和龙行有这力气。
他们觉得我们的礼太重了,他们决定帮我们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