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疯了,傻了,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当时就说,可惜只有凤有意却没有凰来求,他说只怕凰求凤不应。……自那天起我们就经常偷偷碰面。我经常找借口外出就是为了能见到他,从那时侯起他就是个通才,什么都会,没有他不懂的。夏天的一个晚上要我家要办宴会,他却告诉我那天晚上有月蚀,那时我对他已经完全相信了。我便对父亲说了这事,父亲不信,结果那天,他宴请了大将军何进,到了戌时,我又一次跑到宴会上找到父亲,让他找人去做赶天狗的准备,否则,会让大将军何进面上不好看。何进手下人听到了我的话,告诉了何进,何进立刻大笑,但旋即止住,因为家丁慌忙来报说天狗吃月亮了。大家都大吃一惊,事后,大家都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不好说,只能说是我算的。后来,何进想让他的儿子娶我,我吓坏了,家里人自那此后也对我控制起来了,他们感觉到前一段时间我出外过于频繁,肯定有问题。叫我等着秋后和那何家不知那号纨绔子弟完婚。我心里着急的要命,我没法给他送信,我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出去。我很焦急,但那一夜,他忽然潜进我家,打昏了看在我们门边的守府官兵,只问了我一句,你中意我,便随我走。我当时根本没有犹豫。什么都没带就随他走了。”
“你当时多大?”我很感兴趣,正好看到张凯正端着菜进来,知道谈话要告一段落了,便问了一句,因为我看出她年级与我相仿。
“十四。”
“哦,张兄以前是拐带少女的。”和什么人说什么话,我在他们家也开始放肆的说话了。
“哈哈”
张凯的手艺是非常好,凭良心说,好像这是我吃的最好的一顿,这肉片松嫩异常,可口之极,尤其是,旁边那少女还在管理着那个好肉之人吃肉的数量,这让我这顿肉吃的确实不少。
饭后我们继续我们的闲聊,刘雯显然意:“当时,我们策马跑到河间来,张凯就对我说,下面我们就一直走,顺着这条河边走,走到尽头就是我们的家了。后来我们就来到这里他父母老屋,张凯的父母早年亡故,所以没管好这个坏蛋,让他出来乱骗人。到了这里住下,我们就结为夫妻,他告诉我从此抛开那女诫,从此天地间只有你和我,我的眼中只有你,你的眼中也只有我。和他在一起久了,什么都学得到,就是人学不了好,我每天就和他学剑,学琴,学游水,学烧饭,学这学那,他很厉害总能把所有的事变得很有意思。虽然不像以前那样锦裘玉食,但我却第一次感到每天这样快乐自在的生活着真是好。我们就靠着着山上我们自己种的药材买卖,不能说很好,但还很不错,否则他也不会胖成这样。”她的脸上写满了幸福,中间有些被省略了,我知道有些不适于对我讲。
“凯兄,嫂子,你们似乎过于信任我了,这让我有些不明所以,能解释一下吗?虽然你们听说过我的事情而觉得我是个可靠的人,但传言不是很可信啊,我还被传成一条月圆而变身的天狼呢。”
“对我这听说过。”张凯笑着,“我们更相信我们的眼光,你知道吗,我们见过你,但你没见过我们。”
“什么时候?”
“你去洛阳的那次,可还记得一个东夷女子?”
“你?”
“不是我,我们当时正好游历至此,便投宿那家客栈,后来一个叫曹操的人就过来了替东夷女子安排好住宿,后来你也来这间客栈住了。我们没想到晚上那阵乱事后,当时已身处侯爵的你居然为一个世俗中地位如此低微的人守夜。当时我还打赌说你会在天亮前跑掉,为此,我还给那东夷女子送信,让她别打开窗户望下看,这样你失望之余也就很快走了。我猜你也被那女子所吸引。”
“为什么要用也?”我的目光瞟向了张凯,带着有些调侃的笑容。
“不是我,是曹操,曹操一直谈笑比较大声,显然是想引起楼上那位的垂青。”张凯解释道,“而且我哪敢?只是那曹操一直想引人注意,你却一直没出什么声音,但我们猜你喜欢那东夷人,因为,你站到了她的窗下对面的街上,分明是想吸引人的目光。”
“你们夫妇俩晚上没事情干吗?”我有些气急,有些无奈。
“既然是打赌,我们当然要分出个输赢。”刘雯觉得那很平常。
“但最后是我赢了。”张凯咧开他的嘴笑。“到天亮你才走,确实让小雯很失望也很佩服。而且,你还不是只对那个东夷人用心,那晚上你一直没有多说话,曹操想和你讲话已让那女注意,但你不是,你怕惊扰了其他人,尽管你已是平安风云侯,你还能这样真是很不简单,那晚你只说了一句话:夜深,众需眠,谈则扰民。这让我们很为惊讶,不过小雯后来有些后悔,说那东夷女子跟着你,应该是好事。她不该递那纸条。”
“跟着曹孟德也好啊,他可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回想孟德兄,便觉得有些可惜,因为不能带他回荆州。
“他不仅是人才,而且是雄才,是奇才,此人将来前途难测,但绝对不可限量。”张凯也很严肃的点头:“但他似乎有些狡猾,不如你忠实可信。而且,你的手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