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不过现在这个大小正好,减之一分则嫌小,增之一分则太大。她脸型相比姐姐略嫌瘦削,自颧骨之下似刀削一般,和着她被犀牛战甲包裹的玲珑有致,极富美感的身体,感觉就似一个女武神一般。不过,……我凑近文正兄:“她好像还没怎么变啊。”
“变了很多了。”他立刻反驳,“玉君她再也不在脸上乱涂乱画了,她再也不在城里飞檐走壁了。他……”
“但她还是光脚穿着草鞋啊!”我笑着答到。
“你再仔细看看,那是草鞋吗?”
“啊,布的?”
“是啊,这是新式的布履,凉快!前一段我还穿过呢。”
“喂,大哥,我们这里到处是雪。”
文正兄忽然将脸帖过去,和那女武神耳语几句,本来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的她忽然,这个面庞和眼神中都充满了温柔。听完文正兄的耳语,她想了想撅起嘴笑着点点头。然后,就看见文正兄从后面叫来一辆马车,接着二人就进马车了。
“喂,你干什么?刚才你干吗一直看着人家,人家进马车了,你干吗那么失望?才看我一眼,干吗就低下头去了。”这蛮丫头,又对李真兄脾气了。不过,才三个月没见她,她到真是长大了很多,像个小妇人了。我偷偷问李真:“你打算娶她吗?”“现在不是我打算不打算的问题,小子,是我敢不敢不娶的问题?”“了解。”心中暗叹周玉好厉害。
傍晚时分,大军按计划来到荆州西北的要塞陈仓。我下令入城,全军休息。陈仓是益州到荆州的必经之路,属于上庸郡,这个地方只能成为要塞,不能成为城,城墙里面全是军营,只有很小一块提供给过往的商人旅客落脚,盘查一向很严。现在由于陈梁携全军赴汉中,现在的陈仓内大部分军营是空的,我指着城墙上还在忙碌的工匠对那些人说:“你们现在知道我征民夫的原因了吧?他们一直在这里修补加高城墙,下雪也一直没停。而且昼夜两班,不间断工作,今夜你们可能会睡不好觉。”
“你是说我们汉中守不住?”文正兄倒是一针见血。
“总得做最坏的准备吧?”幸好我脑子转得快。
子详相当于这里的监工,兼守城官。李真一把拉住出来迎接的子详:“周密,当十万人的监工感觉如何。”
“十万人?……”我赶忙接过他的话头,“对于处事周密的周密来说不成问题。”子详的名字一直是大家取笑的重点。不过最近两天好像是老师两个公子的名字更是焦点。打击听我又拿子详的名字开心,大家都笑了出来。子详是我们中的小老弟,但心思确实真得很周密,他没有反驳我。只是说还好还好。
“大家都辛苦了,才到襄阳没歇上,就开拔了,对不住各位兄弟了,……还有师娘和师父……”我感觉我出了语病,不过大家好像真的累了,没感觉出什么似的。“大家赶快去休息吧。”我赶快说完了事。
大家很快散去。姐姐也嘱咐我早点睡后,和周玉拉着手走了。她们肯定有好多话要说。
“十万人,怎么回事,子睿大哥。”周密拍着我的肩膀问到。
“你不知道有号称这回事吗?想当年牧野之战,商汤的军队号称万乘,实际上,不足一千辆战车。睡觉去,你不累啊?我累啊。”我也不理他我也走了。
第二天,天一亮天空又开始飘雪花,我们继续向汉中进,因为开始考虑了下雪路滑这件事,所以我不太着急,按计划,两天以后才到汉中,都算在计划之内。我倒一点不急。我把姐姐扶上马车,自己也上了马。文正兄忽然凑了上来,“你和你姐穿得很显眼啊!”我忽然现,我是一身的黑,黑甲黑披风黑靴黑马黑头加上黝黑的脸连挂在马上的天狼和背后的铁弓全是黑色的。而姐姐正好相反,白皙的脸白衫白裙白鞋白帽白氅,连马车的四匹马都是白色的。
“你们给谁带孝呢?”
“哈哈……”他身后的蛮族女子笑出声来,其他同学也在笑。我冲那蛮族女子一拱手,“嫂夫人好。”
来她的还不能很好掌握我们的话,说的味道都有点不对,但似乎她从文正兄哪里学会了我们的礼节,她很有礼貌的在马上给我做了个揖。
“嫂嫂,是否还是要和政哥一起坐马车。”
“好啊。”她很坦率,我心里暗自说了声对不住了。
“那你们慢慢坐(作)着挨(爱)到汉中,我就不打扰了。”我挥手叫来了马车,最后还看见气鼓鼓的文正兄被胡玉君拉进了马车。留下外面的同学一起大笑。
姐姐在马车的边窗招手叫我过去,我赶忙把脸探进去,姐姐又是一把揪住我的胡子,“小东西,嘴又不干净了。”我赶忙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姐姐又骂了一会才放开了我。
这一路,大家有说有笑,除了不像去打仗,什么都像。我自己也在问自己,打仗很好玩吗?为什么大家都不害怕呢?对我有信心?说真的,我自己都没有什么很大的把握。只是不知道怎的,越到前线我就是紧张不起来。
中平二年三月十一日正午午时,天空放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