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玉随之很犯贱的说道,“小浪啊,晚上早点过来,别让人家等得太久,我现在回去好好的准备准备,你可不能撒谎、欺骗我哟。”
贾小浪服了陆含玉,能不能再妩媚一点、再犯贱一些,都想一脚把她给踹回去,眼不见心不烦,他没有这样做,点头答应了,她真的立马回了家,蹦蹦跳跳似个小姑娘,快乐无比。
晚上定让陆含玉求死不能,贾小浪握了握拳头,打定了主意,似想要一夜驯服她,让她口无遮拦。
就在此时,文玫从厨房回到了堂屋,走路一点声响没有,贾小浪一转身,被吓了一跳,嫂子什么时候这么顽皮,喜欢吓人。
文玫冷若冰霜、不近人情,自然没有笑脸,但是,看到贾小浪被吓到了,心底直乐呵,可能还在埋汰,该背时,怎么没有把心脏病吓出来啊,真是的,有那么胆小吗?不知道那天夜里怎么那么大胆,竟然敢把她这个嫂子压在身下,还要求成全他,未免太过分了,想想都激动得慌,不,应该是变态,搞得她最近睡不好觉,时常做一些羞羞的梦,哎呀,真的好羞。
“嫂子,你……你不会还在生闷气吧?”
文玫冷冷的哼了哼,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好奇牛心兰牛姨是真的怀孕了吗?不会这么邪乎吧?
“这个……这个让我怎么回答,把脉的时候真的很像是喜脉,虽然我做妇科医生不久,但是这种简单的脉象,很容易探出来。”
文玫半信半疑,不过这不是重点,如若牛心兰真的怀孕了,孩子会是谁的呢?不会是贾四的吧?
如果不是,牛心兰做了什么?想想都瘆得慌,文玫不敢再多想。
贾小浪用别样的眼神看着文玫,弱弱的问了一句,“嫂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我……”文玫神色有些尴尬,眼神不舒服的瞪着贾小浪,回道,“要你管啊,我是女人,喜欢八卦,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文玫将围裙脱了下来,扔给了贾小浪,命令晚上的晚饭他去做,她累了,不想动,话闭,她回了闺房,碰的一声,把门给反锁了,真是防火防盗防小叔子,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说不定会再次被他压在身下,说一些让人心猿意马的话,到时候是不拒绝,还是不拒绝?
哎呀呀,又在想什么,文玫脸上的红晕,从头顶扩散到了脚底,太不是滋味,好像成了“大红人”。
拿到围裙的贾小浪,很是悲催,心想这是什么事,真是倒霉,都怪青花瓷美人,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把那个漂亮女人一并给收拾了。
心里想着鬼主意的贾小浪,乖乖的进了厨房,做起了晚饭……
吃了晚饭过后,文玫没怎么搭理贾小浪,直接回了房间睡觉,他有些愧疚,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期盼着时间能够弥合这一切。
到了深夜十一点,贾小浪鬼鬼祟祟的出了门,如约来到了陆含玉的家里。
看到邻家小叔子真的来了,不用再忍受寂寞的苦,陆含玉兴奋了了,二话不说,像一只饿坏了的母老虎,扑向了贾小浪,他没有让她立马称心如意,先是确定她的孩子小轩有没有睡着,别玩到一半,小屁孩醒了,多扫兴。
陆含玉立即回道,小轩吃了饭就睡了,早就进入了梦乡,不会打搅他们过二人世界……即使如此,贾小浪没有让她如愿以偿,转而戏弄起了她,提议玩点新花样。
“新花样?什么意思?”
贾小浪面露贼浪贼浪的神色,一副我是浪爷、我贼坏的样子,不管陆含玉同意与否,将她捆绑了起来,解开了皮带作为鞭子,舞动了一下,啪啪作响,想上演小电影之中才有的情节。
陆含玉那里见过这样的场景,既恐惧、又兴奋,不知道贾小浪怎么会如此变态,面目变得狰狞而又猥琐,猥琐得不像话,想把她吓晕似的,可是她并未被吓怕,突然间主动请“抽”,一点不怕痛。
贾小浪早就想狠狠的教训陆含玉,既然她这么犯贱,他可不手下留情,打得又狠又重,以为会把她打怕了,谁知道她还嘲笑说,没吃晚饭吗?打人都没有力气,真是浪费功夫。
贾小浪差点晕了,心想陆含玉是有多欠虐,玩如此没有人性的花样,还嫌弃不够,真是服了。
其实,贾小浪没打算抽陆含玉,只想吓唬吓唬她,以后别再在文玫面前多嘴,更不要乱说一些有的没的,谁知道弄巧成拙,何其悲哀。
陆含玉被贾小浪所谓的新花样所“征服”,无意之间愈发的喜欢这个不正经的邻家小叔子,渴望更多,想要更多,可能用皮鞭抽不过瘾,用蜡烛烫才觉得兴奋,或者说只有打一针才会好。
是的,陆含玉想要被打针,猛然间把绳子解开了,再次推倒了贾小浪,太过勇猛的女人,真是让一般的牲口心惊胆战。
贾小浪是一般的牲口吗?当然不是,而且越挫越勇,迫不得己拿出厉害武器来教训陆含玉……
教训一开始,便过去了一个小时,这次真的是把陆含玉教训“惨了”,最后趴在床上不敢动,满眼“恐惧”、声音嘶哑的恳求贾小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