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贾四的下半身早已瘫痪、坏死,想做一只牲口,照顾好老婆牛心兰的生理问题,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可能还让她怀孕,难道老实巴交的牛姨,也会不守妇道,偷汉子吗?
文玫、陆含玉率先反应过来,看了看彼此,又望了望牛心兰,两个人同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贾小浪傻不拉几的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还在诚心诚意的恭喜牛心兰,同时提醒注意点身体,季节交替,早晚的气温变化大,别感冒、发烧,那对孩子相当不好……
贾小浪的话没有说完,站在身后的文玫突然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眨了眨眼睛,示意别说了,这病看对了吗?别给看错了。
文玫的眼神,贾小浪未读懂,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然。
牛心兰把小手收了回去,如一只女丧尸一样很僵硬的笑了笑,说道,“小浪,你……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可能还怀孕呢?我家那口子瘫痪了,常年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啊。”
文玫接着说道,“是啊,小浪,你……你是不是号错了脉?”
陆含玉在一旁,乐呵呵的笑了,笑贾小浪的医术真是高超,不能怀孕的女人也能瞧出有孩子,简直是送子观音。
贾小浪意识到不对,急忙改口道,“牛姨,对不起,可能真是我弄错了,要不重新给你看一看。”
“不用了,我想了起来,可能是前几天吃东西,吃坏了肚子才会想吐。”牛心兰说道,未将小手伸出来让贾小浪再把脉,转而起了身,说了一声谢谢,道了别。
“牛姨,别着急,再坐一会。”文玫挽留道。
牛心兰借口回家做饭,傻儿子在家,贾四行动不了,照顾不来,不放心,必须得回去,然后真的走了,走得是那么的快,那么的匆忙,怎么瞧怎么觉得心虚,好像有只猎鬼跟在其身后,躲都都不掉。
牛心兰走后,文玫、陆含玉收回目光,看着贾小浪。
“你们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贾小浪心里发毛,不是滋味。
文玫想要问,没有陆含玉的嘴巴快,二人无非是想知道牛兰心真的怀孕了吗?没有看错?
“应该是怀孕了。”
“呵呵,什么叫做应该?也就是说还有不应该?”陆含玉冷讽道。
贾小浪的脸色有点黑,开始的时候,说实话,听牛心兰的脉象,真的是喜脉,不说百分之百肯定,至少百分八十,后面被文玫打断、纠正,以及想起牛心兰丈夫贾四卧床不起的情况,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错。
“小浪,你的借口真好,被打断一下,不敢确定了,不知道该说你专业,还是专业。”陆含玉逮着机会就挖苦贾小浪,真是寂寞到想要被虐待,什么女人呢,这还没有完,她还说道,“你在卫生院给那些妇女看病,是不是这样猜的啊?该不会如老话说的那样,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听到陆含玉的挖苦之言,文玫的脸挂不住了,很丢脸似的,阴暗无比,恨了贾小浪一眼,提着有牛心兰送的蔬菜去了厨房。
“嫂子……”
“你嫂子好像是生气了。”
“用得着你说,我看得见。”贾小浪没好气道,眼冒火光,因为要不是陆含玉添油加醋,文玫的脸色不会太难看。
自家小叔子被外人嘲笑这里不行,那里不好,作为嫂子听到了,心里肯定不舒服。
陆含玉还沾沾自喜道,“哟,发火了啊,别啊。”
贾小浪根本不想再搭理陆含玉,见她道歉说好话,也不吭声,可是她突然间的一句话,差点把他的三魂六魄给吓跑了,她小声的说她也怀孕了,而且孩子就是他的。
听到这话,贾小浪怎么可能冷静,像坐在发射弹椅上,蹦了起来,目光闪烁不定的盯着陆含玉,仔细回忆,每次被她欺骗感情以及身体,她都像个很久很久没有喝过豆浆、吃过油条的乞丐女,吃不够、喝不爽、如饥似渴的样子,差点把他这只牲口吓得打不起精神,她这样要是能怀孕,除非……
贾小浪嘴角扬了扬,很浪荡的说道,“含玉嫂子,你如果是用嘴巴把你儿子小轩生出来的,我就相信你怀了孕。”
陆含玉的脸蛋红得无法描述,上前一步,给了贾小浪一拳,耍起了无赖,好像真的怀上了,就是他的孩子,必须得负责,要是不负责,非得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陆含玉真是得了“寂寞烧”,快被寂寞给烧坏了脑子,这种恬不知耻的玩笑越开越认真,贾小浪才不上当,不会认怂、服输,因为她不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毕竟有一个心狠手辣的赌鬼丈夫,还有一个儿子,怎么敢自己给自己泼脏水,除非真的不要脸。
料定陆含玉只是嘴上逞强,贾小浪试探性说道,“你说你怀上了,好啊,让我把把脉。”
一听这话,陆含玉把小手藏了起来,心虚了了,还犟嘴道,她说怀上就怀上了,不需要把脉。
见过厚颜无耻、喜欢犯贱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浪荡的,贾小浪服了,不过,陆含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