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川被誉为帝国的明珠不是没有道理的,宽阔的街道,纵横的道路,以及无数店铺商贩,给予这座城市生命力。如果要问杨川谁为王,必定是沈家!要问沈家谁做主?那就看今天的决战!
沈老爷子的私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沈默在杨川的各个商铺堂口。以有备而来对战那些蒙在鼓里的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以沈老爷子为首的一干人直接杀到沈默大院。沈默院门紧闭,门口连一个警卫都没有,沈老爷子冷哼一声,伸手将那看门的两尊白玉狮子打个粉碎,郎声道:“沈默,滚出来,受死”!并没有人回应,甚至都听不到院子里有人活动的声音,沈家二爷早已经按耐不住,他一脚将那大门踹开,大声喊道:“沈默,你个老王八蛋,来,你二爷这有新鲜的马粪,出来尝尝鲜啊”!
还是没有人回应,只见院中有个小砂锅在咕咚咕咚的发出声响,锅下面的火焰在不急不缓的跳动着,仿佛没有看到这来势汹汹的一帮人。一张王宫特有的桂花木做的椅子就在这小砂锅旁边一前一后的摇着,椅子上坐着一白发如霜的病态书生,手拿道家典藏,在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看到沈二爷踹门而入,他皱皱眉头说道:“就算是沈万钱他爷爷不敢踹我的门,你个小兔崽子,好大的胆子!滚出去”!沈二爷刚要张嘴反讥,却不受控制般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病书生没有去看沈二爷一眼,将腰间的花雕酒解下,喝了一口道:“沈万钱,当初我就觉得你小子是个人物,敢举家牵马投靠那刚刚起家的星帝,嘿嘿,还真让你小子蒙对了,也怪那离九变不争气,整天沉浸在诗词字画当中,和那沈默小王八羔子一样,最后亡国了吧?还吟唱什么“国将不国,寡人无颜见列祖”嘿,他小子的脑壳子被人开了吧?现在还死的不消停!天天被人当做那大红灯笼看!沈默输给你啊,不亏,甚至他老子输给你也不亏,我老人家本是不想参合这档子事的,毕竟是你们沈家内部的事,我一个外人参与进去不太好,谁叫我欠他祖上的亲呢?这世间啊,什么都可以欠,就人情不能欠,就像那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被人看了脚一样,摊上事了”!言罢,又喝了一口花雕酒。
曹良知和沈不浪互相看了一眼,这个病书生刚刚那番言语,不似胡言妄语。曹良知又抓住龙痕的手问道:“龙痕,能看出此人是何修为吗”?龙痕皱着鼻头道:“看不出,看不出,竟是比爹爹还要高的样子,反正我感觉咱们这些人里面没人能敌得过他”。曹良知心中大惊,龙痕天生便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嗅觉,而且这众人里面有洛红血稳居神域境界,其他众人也是有无为境的高手,却是没有人是那病书生的对手,此人到底是谁?
显然有疑惑的不止他一人,洛红血附在沈万钱耳边说道:“父亲,此人内息平稳,看似与常人无异,但是我看不透他的修为,看来这次碰到硬茬子了”!沈万钱挑起的眉头又缓缓落下,嘴角挂起笑容。
你有外人相助,我就没有吗?想起院子看的百朵菊花,他又笑了。
那病态书生也不去管他们,用手夹起一块砂锅里的肉吃了起来。沈家四爷早已经安奈不住性子,星力遍布全身,双掌向那人拍去,四爷也不敢托大,上手便是绝学,通白的手掌缠绕着点点星力,声势比对沈不浪等人时何止高了一倍?
那病态书生却是看都不看,将口中的骨头亲亲一吐,淡淡的说道:年轻人啊,不稳重,怎么也得让老人家吃饱在打架啊.那两块骨头对上沈四爷的双掌,看似威风的双掌却是如冬雪暖阳般被消退,沈四爷只觉双掌对上了两块陨铁一样,根本前行不了半分,而那两块骨头却是不依不饶径直向沈四爷胸口打去。洛红血横推一章,将四爷推开。轰的一声,宽约丈余的巨坑出现在墙上,沈四爷惊奇一身冷汗,要是以自己血肉之躯对上,岂不是被轰杀成渣?
沈万钱上前行礼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在不停的翻动着眼前的那锅狗肉,等到狗肉飞香味弥漫开来,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离皇诗剑酒三绝,万紫千红花未满”。曹良知猛的一抬头,脸上抑制不住的震惊。
昔日,唐道人曾经列出《剑侠传》一书,书中说道:“剑,乃君子之器,万古剑道,开辟新气象者,张三丰也,张三丰真人一剑斩仙人,为日后剑道修行者开辟道路,张真人飞升之时说道:我愿世间修剑者,剑述心意斩仙人。而集剑道大成者,花未满也。离皇十八绝,一人独占三绝,风头无二,花未满以诗入道,先取离皇状元郎,在取剑道做魁首”。
十一曾经说道:“那花未满哪里是什么离皇状元郎,就算是说成文曲星下凡也不为过啊”!五百年前谁人不知花未满?
人们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花未满先在文坛惊人,离皇坐江而论诗,花未满三诗惊艳,离皇后宫粉黛媚眼,全往这位青年才俊身上招呼,就连当时的宦官之首,也得踢他脱靴磨墨!最为人称奇的是,花未满身为庙堂新星却辞官不就,一心追求剑道,竟给他练出个神域剑仙!在北方大凉关,一剑划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