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定存在着某种间接性的关联,她相信只要跟着他,就能够找到她的太爷爷。
花听安静地扒着碗里的饭,同白起鸿面对面坐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从白家佣人的反应可以看出,他们对于这对白氏父女的冷战早就习以为常。
而花听也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只要白起鸿的气没消,她将一直被禁足。
可她怎么闲的住?没有射击训练营,没有组队打猎赛,连唯一一个说可以带她上山打猎的老伯都跟她“爹”闹掰了,她待在偌大的白公馆内,无所事事地望着窗外。
看来真的是,只有简亦才能够带她出去了。
从她的窗户望下去,正好是白公馆的大门,白起鸿弯腰钻进了一辆黑色轿车。
花听灵机一动。
和往常一样,花听拎着小包穿着亮漆皮鞋,说是与简亦有约,大大方方地走出了白家大门。
当然,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在往电影院去的路途中,花听开始闹肚子疼。
司机无奈之下只好将车子停在一间商铺外。
她原本是想司机无论是停在哪间店门外,她只要进去了,总能找到后门开溜,但巧的是,这是间服装店,她根本用不着找什么后门,眼前这些玲琅满目的衣服,她只需换套装扮便可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好在白夫人给了她一些零花钱,足够她买一身衣服。
她给自己挑了件纯白立领衬衫,配黑丝领结,衬衣下摆扎进修身西裤的高腰里,再套一件西装式薄外套,看这架势,就差拿根马鞭去马场赛马了,不过这一身中性装扮搭配着这张略带英气的脸竟有股说不出的潇洒和帅气,但是……她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在店内又瞎转悠了一圈,经过一排帽架,脑子灵光一闪,随手拈来一顶帽子,将头发拢起戴上,这才像样。
将帽檐压低了些,花听大步踏出了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