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他是骗我的,就甩开他,要他去卫生间我去接孩子。
他拽住我,贼兮兮的:“阿忧,你陪我去。”
我还没傻到送羊入虎口,去了卫生间,谁知道这衣冠禽兽又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骆安歌不管不顾拖着我就走,我挣扎着不让他得逞,谁知道他凑到我耳边:“你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着啊?”
我看过去,果然发现很多人都看着我们,我就有点脸热起来,挣扎也变得有些装模作样。
到了卫生间骆安歌想也没想就把我推进去,康小的卫生间都是格子间那样的,而且是密封的,当骆安歌抱着我进了一间的时候,我完全相信他可以在这里做出更禽兽的事情来,我完全后悔了,不该撩他的啊,这不是找死么?
他的动作很快,我骂人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已经被他摁在墙壁上。
我大骂了一句你大爷的,骆安歌已经掀开我的裙子,然后我听见金属扣解开的声音,然后他就贴过来:“阿忧,你知道吗,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有安全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我掐着他的手臂,本来是想要他放开我,谁知道却让他变本加厉起来,正在这当口,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在里面?”
我推搡着要骆安歌起来,可是他摁着我,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喘息着低声喊了一句:“别管……”
他还觉得不满足,死死贴在我背上,呢喃着:“阿忧,阿忧,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在这件事情上面他向来时间绵长,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场合都不对,他很快结束了,却并没有松开我,贴在我耳边问,一只手在我小腹上打圈:“阿忧,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宝宝里?”
我吓得跳起来,刚才的迷乱也全部清醒了,蓦地推开他。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八年来每次跟芒康亲近我都会呕吐会浑身痉挛会昏迷,为什么跟骆安歌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芒康那么爱我,他现在风雨飘摇,我凭什么心安理得在骆安歌身边享受这一切,我跟残花败柳有什么区别?
骆安歌并没有发现我的情绪变化,他以为我是因为害羞,只见他温柔的帮我拉上裙子,又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我擦拭,确定没有什么痕迹了,才牵着我出来。
到了教室齐光和琉璃正背着书包站在门口,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教师站在他们身边,齐光倒是没显示出什么来,琉璃有点不高兴,大约是以为我们不会来接他们。
看见我的瞬间她哇一声哭起来,我以为她要跑过来扑在我怀里哭,谁知道她推开我一溜烟往外跑,嘴里说着:“哼,妈妈是坏蛋,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我也不要爸爸了。”
我愣了一下,骆安歌无奈地一把抱住奔跑的小姑娘,轻声细语哄着。
那老师走上前来,跟我握手:“骆太太您好,琉璃今天一直挺高兴的,放学还跟我说爸爸妈妈一起来接她。谁知道你们一直没来,她就不高兴。”
我有点尴尬,骆安歌这个王八蛋,都是他干的好事。
我礼貌地跟老师了解两个孩子的情况,知道他们从进学校的一天起都是全面发展出类拔萃的,稳坐年纪第一二名。
我觉得挺欣慰的,连我都不知道这种情绪从哪里来。
老师离开后,琉璃还在哭,齐光有点无奈,悄悄跟我说:“妈妈你别管妹妹,她完全被太奶奶惯坏了。”
上了车琉璃还是不跟我说话,骆安歌哄了好大一会儿,小姑娘还是气哼哼的,直到我主动跟她认错,她才勉强看我一眼:“哼,你要是请我吃过桥米线,我就原谅你。”
我还以为要提什么要求,原来就是吃过桥米线,我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那家店我就有点蒙了,店名叫伊人阑珊,一看就是骆安歌为了讨他老婆欢心而弄的。
我很自然地牵着孩子们走进去,却突然发现明明是晚饭高峰期,但是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莫非是味道太差所以没人光顾?
齐光看出我的疑虑,缓缓地给我解释,这家店从来不接待外来客人,八年来每天都开门,但是除了他们自己人,从来不招待别人。
我觉得骆安歌真是有病,八年来房租出要钱吗,材料不要钱吗,人工不要钱吗?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不过这家店的味道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过桥米线,一碗见了底,我还觉得意犹未尽,正准备吃点泡黄瓜,骆安歌就摁住我的筷子:“胃不好,不许吃了。”
我可怜巴巴看着他:“就吃一点点,好不好?”
他坚定地摇头:“不行,阿忧,明天再带你来吃。”
我无奈只好放下筷子,真是小气,有那必要么?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扭过头来,指着我,示意我不许偷吃。
他喊了一声爸,声音渐渐消失在包间里,我正准备拿起筷子,齐光已经抢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