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坐起来,就感觉有人孩子塞给我。
我知道是骆安歌,只要他会撩起我的衣服给孩子喂奶。
我累得睁不开眼,只是下意识地箍紧两个孩子。
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在骆安歌怀里,他的下巴就抵在我额头上,我们贴得那么近,连彼此的心跳都能听见。
我有点难过,突然想起来,这样亲密相拥的时刻,只剩下一星期了。
想到这里,我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睛继续睡。
他感应到我的主动,双臂紧了紧,大腿缠住我,像是怕我跑了一样。
再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这是出事以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我满足地伸个懒腰,突然发现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我低下头,看见骆安歌如狼似虎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胸。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发现自己穿的睡裙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春光乍泄,他早看花了眼。
我赶忙捂住胸口,心里虽然知道现在他不会拿我怎么样,但是我还是觉得别扭。
他杵着脑袋看我,一直笑着,突然伸手扯了扯我的衣服,对我挤眉弄眼:“吃完饭带你去公司,霍心找你有事。”
我背过身子,扣好纽扣:“不去,我还在坐月子呢,不能吹风。”
他笑了笑:“好好好,不去,那我让他到家里来。我也不去公司了,在家里陪你。”
我没好气:“谁要你陪?”
他不怒反笑,扯过我的身子,下一秒就把我压在床上。
我挣扎了几下,突然发现自己被抵住了,我吓得不敢再动。
骆安歌逗弄着我的唇:“宝贝,昨晚你那么温顺,我几乎都有种错觉。你收起浑身的刺讨好我,是要背着我干什么坏事。”
他的样子有点像是开玩笑,我突然浑身毫毛都竖起来,莫非他发现我们的计划了?
再一想我就否定了自己,不可能的,那天汤川秀检查过卧室,很安全的。
不可能,一定是我多心了。
于是我看着他:“骆安歌,你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安全感了?你在害怕什么,芒康?”
我故意这么说,就是要看他的反应,之前他告诉我他知道芒康在哪里,我得知道,是不是真的。
骆安歌还是那样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这就像一场对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攫住我的唇,呢喃着:“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我突然有些泄气,骆安歌太腹黑了,我根本别妄想从他那里知道什么。
霍心来得很快,我洗漱完毕下楼,就看见他坐在餐桌边,正跟骆安歌讨论齐光和琉璃的衣服问题。
霍心这人恃才傲物,不轻易佩服谁,但是对骆安歌绝对算是毕恭毕敬,因此很难见到他跟骆安歌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什么争论。
骆安歌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把争论变成赞同。
见到我霍心笑眯眯起身,可是骆安歌咳嗽了一声,他已经迈出来的脚步只好顿住,只是冲我挥手:“嗨,宝贝,你怎么越来越瘦了,是不是骆公子虐待你?”
我走过去,跟他来了个礼节性的拥抱,这才问:“怎么来这么快?”
他无奈地看了看骆安歌:“还不是某人,一点不怜香惜玉,我才从巴黎回来,立马叫我过来,帮你试衣服。”
我看着骆安歌,试什么衣服?
骆安歌温和地看着我:“过几天有个活动,你陪我去一下,因此叫霍心来给你试衣服。”
我坐下来,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一口:“我还坐月子呢,不去。”
霍心噗嗤笑起来,骆安歌讨好地握住我的手:“没关系,是室内的,吹不到风。”
我也没有多想,只是问还有几天。
他看着我,目光迷离地问我怎么了。
我怕他发现什么,也不看他,只是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准备准备。”
他笑起来:“不用准备,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耀眼的那颗珍珠。”
霍心做呕吐状,我不由得笑起来,这时候四嫂推着孩子过来,我一早上没见到孩子了,在卧室的时候被骆安歌吻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想得起来孩子?
骆安歌看我迫不及待就要抱孩子,就说:“喂过奶粉了,你先吃早点吧。”
我只好缩回手,心想这几天一定要多吃一些,奶水要多一些,这样才可以在最后这几天多多的喂孩子。
我自知不是一个好妈妈,在孩子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逃跑,孩子将来知道了一定会恨我。
吃完早点霍心就帮我试衣服,说是试衣服,其实就是当模特。
试到一件抹胸晚礼服的时候,我有点好奇,看着那长长的裙摆,问:“怎么看起来像是婚纱啊?”
霍心白我一眼,看了看一直倚在门口的骆安歌,问我:“你是不是想结婚想疯了?”
我苦涩一笑,不知为何抬眼去看骆安歌,他接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