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要追过去。
哪知两人还没有迈出去脚步,衣领子就被人拎着了。
“老头,那么紧张做什么,她不会害你们的小公主,解救她来了。”黑崖横在两人中间,一手拎着一个。
“她那害人精,解救什么,都已经害死我家太子了!”福公公说话就又要垂泪了。
“不是她害死夜锦的,她什么都不知道。”黑崖放下两个人,无比冷沉的开口,“你们是带夜锦长大的人,他的脾气秉性你们最为清楚不过了,别人可以这么说她,你们不可以。”
“你!”福公公怔了怔,歪了歪脖子,“你有些面熟,咱们是不是见过?”
“大叔,你见过我的面具?”黑崖凑近福公公,福公公被那鬼面具猛然一近吓得倒退几步。
“我不管你们是来做什么,请你看在我们府上刚刚办完丧事,公主又刚刚失去丈夫的份儿上,走吧。”魔影疲惫不堪。
“被人欺负了,不能就这么算了。”黑崖嘿嘿一笑,“凌九夜是要带着你家小公主去砸场子。”
“砸场子?”福公公一怔,“什么意思?”
“哪能随随便便的就被人抛弃了?”黑崖一副磨刀霍霍的撸了撸袖子,“这种渣男不要也罢,但是小三和渣男咱们都不能放过,砸了婚礼是基本配备!”
“胡闹!”魔影顿时压低了声音怒喝,“不准去,公主也绝对不会去的,你们不要坏了我们的大事。”
“大事?”黑崖瞬间沉静下来,他就知道这中间一定有大蹊跷,按着挽香的个性,和她抢男人?呵呵,形同找死,她不可能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的。
“这不关你们的事情!”魔影说话就急匆匆的想要去夜锦的寝殿,可手瞬间被人桎梏住,不偏不倚的一下子拿住了自己的旧伤患,顿时一阵酸痛让他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说!”黑崖低声一笑,“你们不说明白,九夜一定会将这场婚礼搅得天翻地覆,说不定,南宫上阳运气好一些,她还能顺道的将他整个莱芜涂炭一次,你们知道的幻倾城嘛,有这个本事。”
魔影看着黑崖,面具底下那双眸子冷得让人发寒,他想也是,那个祸害精,不说清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一盏灯,九夜站在冰冷的房间里,听着压抑的啜泣,片刻,她长袖一挥,房间里顿时灯火通明。
挽香蜷缩着躺在夜锦的床上,猛然一惊,坐起来看着对面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绝世美人,果真是不一样了,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九夜缓步走到软榻前坐下,桌上还有一壶冷茶,她也毫不介意的倒了出来,冷茶从壶嘴出来,瞬间就变得热气腾腾。
“你来做什么?”挽香眸子里充斥着嘲讽和厌恶,“来展示你现在的与众不同和至高地位?”
“为什么上阳要娶别人,那个人是谁?”九夜平淡的问道,她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将那把无畏的长剑凝聚握起。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请你离开。”挽香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充斥着无比的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也只能这样冷言冷语的说,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她!太强大了。
“夜锦回来之前,这里的一切都必须按着他离开之前的轨迹走。”九夜缓声道,“我不容许有任何的偏差。”
“你说什么?”挽香顿了顿,然后从床上跳下来,“你说夜锦回来之前?”
“嗯!”九夜淡淡应了声,“喝茶么?”
挽香一脸狐疑的看着九夜:“你骗我!”
“有必要么?”九夜给另外一个杯子倒上慢慢的热茶,手轻轻一挥,屋子中间的桌子上的一盘点心就过来了,“边吃边聊,然后跟我去莱芜。”
“我不相信你。”挽香走过去,在九夜对面坐下,喝了口茶,然后冰冷的开口,“我要夜锦回来,为此可以不惜一切,同时也不能冒一点风险。”
“上阳要娶的人是谁?”九夜顿了顿拿起一块葛粉糕轻轻咬了口,“或者说,你和上阳和她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上阳对挽香,挽香对上阳。
九夜从来不质疑,未经历过挚情挚爱的人根本无法想象它有多大的力量,不管发生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挽香都不会讲上阳推走,上阳也绝对不会把自己好不容易抓住的心上人放走,唯一的可能只有!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两人商量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