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欧阳兮月拍拍额头,后来治好了,治好了的。
呼——欧阳兮月长出的松了一口气,慢慢平复心中狂躁的心情,开始暗骂自己:
真是没出息!
不过是按着原定的历史进行罢了,又不是不知未来会发生的事,用得着这么慌张失措吗,没来由的让人耻笑。
好了,现在想清楚。。。就当路过吧。
云叔一边冷眼的看着自家庄主的样子,变化多端的表情,让他心里高兴,这样一个有血有肉有情绪的小姐,可比平时那个高贵庄重不可近身的小姐可爱多了,这才是小姐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嘛。
欧阳兮月调转身子准备离开:这之于他,不过是他人生的一个历程。
很快,他的那个多管闲事的暗卫就会为他找到治疗他腿的人,将他送去那个她前世的医术之家,重新振作起来了,他的人生也就从这里开始,从此一帆风顺。
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情况了。。。
再也不会在像现在一样如此低迷,不会垂头丧气,不会心神不定,不会可怜兮兮的像个孩子。。。
停!不要再想了!
欧阳兮月紧握拳头,她不愿在想刚才映入眼帘的一幕!
那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内心的挣扎最终还是放弃,欧阳兮月再次调转身子,心里的小人已经倒地的无言竖起了白旗:她投降还不行吗?
她可没帮法对着这样的龙悠寒视若无睹!
“铃铃。。”腰间早已换上遗弃玉穗的轻铃,清脆的声音顺着欧阳兮月走动而出现,她向他走近。
第一步,她是笨蛋。
第二步,她是傻瓜。
第三步,她是傻瓜加笨蛋。
第四步,她是无可救药,自取灭亡,飞蛾扑火的超级笨蛋加傻瓜。
第五步,第六步,第七步。。。
一步一沉沦,步步难回身。
欧阳兮月走到他面前。
而他不曾抬头。
欧阳兮月执起他的右手。
而他并没有抗拒。
欧阳兮月牵着他向外行走,他逐步跟随。
乖巧的像个孩子!
她应该表扬他,却只字未提。
欧阳兮月带他来到马车前,将他拉上马车,自己也转身坐了进去,吩咐云叔找一块幽静的地方停车,便不用管他们了。
云叔哑然惊愕,心里吐槽:
我的小姐啊,你可知这样被人看了可是会影响您的闺誉的。
孤男寡女的,在马车里,他能不想歪吗?
不是不信任自家小姐,而是不信任那个小王爷啊。
罢了,他就在车外候着,一听到什么动静,就立马冲进去将小王爷揪出来,管你是皇亲还是什么,都比不上小姐重要,大不了就是一条命送他好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云叔驾着马车如欧阳兮月说的,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便是竖起耳朵专心听着里头的声音。
二人坐上了马车里,龙悠寒靠坐在侧边的椅子上,双眼紧闭,神色凄迷。
欧阳兮月见,眼中闪过窒息的心疼。
然后,转身在一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布包,在马车上的小桌子打开,里头是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而后,又将龙悠寒的双腿放在边上的椅子上,拉开衣袍,里头穿着长裤,转身就拿去适合的银针,连着长裤的布料,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