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焦力对鲁达骂道:“狗杂种,你说谁不是个东西。”话音未落,手里的长长的鞭梢就向鲁达腰间缠去,鲁达不慌不忙,一伸手抓住的鞭梢道:“你给我过来吧。”
焦力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就以蛮力著称,现在如今虽然有些老迈,但若论力气也不输于一般的年轻人,所以一向自高自大的,这时一看鲁达与他效上劲的也大喝道:“来的好。”双手紧握把手这端,屁股后坠,咬牙瞪眼使出的吃奶的劲头来了,要把鲁达拉过来。鲁达哈哈大笑道:“去吧!”说完将胳膊绕的两绕那鞭梢在胳膊上缠了一圈后,猛然一拉,接着向旁边一甩,焦力矮胖的身子就被甩出了六七尺远,“吧叽”一声趴在了地上闹了个灰头土地脸的。
孟启一看鲁达一个照面就把自己那位以力著称的二弟焦力摔了出去,急忙跑过去把焦力扶了起来,回头对鲁达道:“鲁将军请息怒,不知道你老人家在百忙之中来到我孟启这个破宅寒舍有何见教?”
鲁达道:“见教不敢说,我只想为你们双方做一回鲁仲连。”
祝龙道:“鲁将军,那你说怎么办?”
鲁达道:“我在外面也听到了,你孟老爷子的前辈与祝家兄弟的前辈都曾经跟随边关大元帅杨六郎国流血流汗的英雄,你们大家都是故人之后,既然是故人之后,又何必因为一部兵书争的面红耳赤,甚至于刀枪相见呢?兵书上记载的战略方针就是再厉害,最后决定胜败的还是人。”
孟启道:“停停!鲁将军,你就直接说吧,怎么做鲁仲连?”
鲁达道:“我看你与祝家之间大可不必撕破脸皮的,如果那部《六郎韬略》真得在你府上的话,就请孟老爷子请出来,让祝家兄弟抄录一份带回去交给扈老爷子也就了事了。至于原著我想可以交给朝庭以做安固国防之用。你们大家看看这样做如何?”
这时岳阳说话道:“好,我看鲁将军的办法可行,想当年杨六郎大元帅著写这部兵书的目的也不外乎是保家卫国,咱们岂能为一已私利而将《六郎韬略》据为已有呢。”
接着岳阳走到孟启的身边道:“大哥你就听小妹一句话吧,把那部《六郎韬略》取出来交给大家看看。”
孟启低头想的片刻道:“那好吧!诸位少等,我这就去书房取来。”
说罢,孟启转身向书房走去。
祝龙上前一步对鲁达抱拳施礼道:“还是鲁将军有声望,能力排众议,使我等……”话未说完,叫听到书房那边传来了“哎呀”一声惨叫。
鲁达大吼一声道:“不好。”飞身向书房那儿跑去,大家也紧跟了过去。
一束白光,透穿过厚厚的窗户,投射在地板上,照出那一排列摆放整齐的书架与壁橱。
在阳光照射处过去几尺,一个正侧身捂着胸口,张着大嘴,依靠着一张短柜旁边,伸出另一只手。指着一个拉开的抽屉。
此人正是进书房来取《六郎韬略》孟启,
鲁达飞身跑来,一脚踢开的将从里面闩着的书房的门,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鲁达急忙扑过去抱着孟启叫道:“孟老爷子,孟老爷子。”孟启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鲁达,头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时大家也都赶了过来,鲁达放下孟启走到那拉开的抽屉那一看。抽屉下面有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小盒子,显然是盒子里面的东西已经被那个打死孟启的人拿走了。
鲁达又转来身来看了看正在孟启尸体上检查的柴源与陈永道:“两位前辈。可有什么发现。”
柴源摇摇头道:“胸口上只有一个筷头粗细的伤口,却看不出来何物所为。”
这时就听到在窗台那察看的岳阳叫道:“大家快来看这上什么?”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岳阳两只手抻拉着一根长长的黑丝,那是一根四五尺长的黑头发丝。很明显这是一根女人的头发,从那乌黑锃亮的颜色上看,可以判断出这是应该是一位善于保养自己,且年轻的女人的头发。
很显然,这个女人也是奔着《六郎韬略》兵书来的,并且已经在暗中潜伏的许久,直到孟启经过鲁达劝说后,到书房取书,她才趁机而入,用暗器杀死了孟启,抢了书后越窗而去。
孟启被暗害了,《六郎韬略》也不翼而飞,祝氏三杰神情沮丧的告别的鲁达与众人,回他们的老家山东济宁府独龙岗祝家庄去了。
孟启的四位结拜兄妹与他的儿子孟康就开始了办起的丧事,这真可以说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昨天大家还一起与死者高高兴兴的喝着六十花甲大寿的喜庆之酒,今天则就成了阴阳两隔的陌路之人。
人生呀,就是这样。眼睛一闭再争开就一天,眼睛一闭永远再也睁不开了那就是一辈子。
人这一辈子,还是不要过多的奢求,贪多了会咽不下去的,就如同孟启似的,非要用那个六郎韬略修筑自己的堡垒,堡垒虽在,命却没有保住。
命是天注定,谁人能强求。
鲁达骑在雪狮子的背上边走边想,到底是谁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的把孟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