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力刚刚吃过了飞镖的苦头,知道厉害,不敢攻人,先避暗器。☆→,..纵身而起,斜斜飞出五放尺远。
就在焦力纵身闪避时,祝虎就地一滚又把朴刀抓在手中,哈哈一笑道:“老不死的,你以为不用短剑又长鞭就能胜过小爷了吗,来来来,我们再战。”
焦力心头虽感震动,但事已临头,自然不能怯场,暗中提聚真气,哈哈说道:“小兔崽子,暗器伤人算什么东西?”
祝虎冷哼一声道:“老不死的,谁规定了不许使用暗器的。”
那边祝龙与祝彪兄弟两人一人一柄朴刀,双战孟启手中的一对精钢短斧,堪称棋逢对手。
原来孟启的斧法得自他爷爷猛将孟良的亲传,再加上孟启全神贯注对敌,不敢再倚老装大牛b,虽然祝龙、祝彪兄弟联手,也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
猛然间,孟启大喝一声道:“看斧”双手抡斧,飞身跃起一招“鲸鱼分水”左右开弓劈向祝龙右肩、祝彪左臂。
祝龙、祝彪的朴刀幻起了一妯影,护住身躯,冲近身前,一个挥刀去削孟启的右臂,一个挥刀去砍他的左膀。
但闻一声春雷似的暴喝,孟启精钢短斧左右一分,“当当”两声呼的一声,劈了过去。
祝龙、祝彪觉着短斧力道奇猛,不敢轻敌,一提气,长身飞起,又跃落了回去。孟启一击未中,收气回落,就地一个翻扑,那精钢短斧竟然如两团雪影,贴着地面卷向祝龙、祝彪的双脚。
那祝家哥两回刀急扫,挡格开去。
这孟启虽然武功要比他的那位结拜兄弟焦力高出许多,但是祝龙身为祝氏三杰中的老大,多年来也一直在江湖上历练。实战经验较多,再加上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十七岁的祝彪凶狠如乳虎,一时间哥两联手倒也与孟启打了个旗鼓相当。
这里、孟启对祝龙、祝彪哥两虽然恼恨,但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将他们击败。
那边,焦力对祝虎也是民、恼羞成怒,然而一时半刻拿对方也没办法。焦力气得脸色由原来的紫黑变成了青紫,在他与祝虎的打斗之余间,扭头过气喘吁吁的对柴源、陈永、岳阳喝道:“好你们三位兄弟,竟然只管在看看热闹。看来我们的头是白嗑了。”
柴源道:“焦二哥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如果我们也参加进去,那么江湖上还不笑话咱们以老欺幼,为老不尊吗?”
陈永也道:“嘿嘿,柴三哥说的在理,再说了祝家的三个小子也是咱们故人之子,再怎么说咱们也不能五人联手对付人家的吧。”
岳阳更不客气的道:“焦老二,你少在那里说些风大不怕闪了舌头的话,如果你不是整天的吃喝嫖赌,让酒色淘空的身子。也不置于让人家祝老二弄个手忙脚乱,丢人现眼的。嘿嘿!还好意思叫我们上,真是不要脸。”
这个焦力一向吃喝嫖赌不干正事,今天让岳阳当着众人的面揭了老底。气得哇哇大叫道:“呸。岳阳,你这个嫁不出门的臭婆子,今天我与你划地绝交。”
岳阳年轻的时候长的十分漂亮,又眼高于顶。所以对追求她的男人不屑于顾,所以一来二去的把自己之耽搁了,一直到现在五十出头了还是待在闺中。此时一听焦力竟然骂自己是嫁不出去的臭婆子,气得一跺脚回骂道:“姓焦的你这个流氓加浑蛋,绝交就绝交,以后我没有你这狗屁的二哥。”骂完气的一扭头,坐在一张椅子上抽泣开来。
这一下子,柴源不高兴了,原来柴源在年轻的时候一直对岳阳情有独钟,现在一看,焦力把岳阳给气哭了,也生气的道:“我说焦二哥,你能不能说点人话。”焦力道:“我怎么……”话未说完,祝虎的刀已经乘他说话分心之际劈了过来,他再想回鞭格当已经来不及了,急忙侧身闪让,虽然闪让的敏捷,但宽大的衣襟还在被祝虎的刀锋削去了一块,吓得他一身冷汗的骂道:“小兔崽子,竟然干起的趁火打劫的事来。”略一定神,“刷”的一鞭子搂着盖脑的向祝虎抽来,祝虎一边挥刀迎战一边道:“我说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不经打呢,原来是经常逛窑子,把身子淘空,外强中干了。”
焦力气得又开骂道:“小兔崽子,你别听那个臭婆子信口雌黄埋汰人……”话音未落,只觉得眼前人身一闪,“啪啪”老脸上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摇晃了一个,定睛一看,岳阳正站在对面怒气冲冲瞪着自己对祝虎道:“祝家小哥,你先退一边去,我先来与焦老二算算账。”
这时正在与祝龙、祝彪交手的孟启侧目一瞧,好呀!强敌未退自己的兄弟们就开始的窝里斗,这还了得,于是就向祝龙、祝彪大喝一声道:“住手!”祝家哥两一听对方叫停,只好跳出的圈外。
祝龙倒没说什么,反而是祝彪得理不让人道:“怎么,姓孟的老害怕了吧!”
孟启垂头丧气的摆摆手道:“你们哥仨走吧!”
此时窗外已现微白,天亮了。
祝彪看了看垂头丧气的孟启反唇相讥道:“怎么忙活了大半夜你说让我看走,我们就得走呀!”
孟启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