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说与谢莹雪没有干系,他未必不会当真将谢莹雪杀了。
见何如风提步便朝长安城方向而去,忙上前拉住他手臂说道:“何前辈,谢姑娘我认识,你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了。”
何如风听他承认其事,这才收住脚步。转过身来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不肯对我老头子说实话了?”
齐风尴尬一笑道:“哪里……哪里,我只是不想连累她而已,这才佯装不知。前辈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如此问了?”
何如风并不理会齐风尴尬神色,续道:“若是你的谢姑娘被人打晕,而你身上又身负重伤,你该当如何?”
齐风没想到他又来问这件事,一呆之下,竟然不知如何回答他这句话了。
自己虽与谢莹雪并未婚配,但两人早已相互倾心,各许终身。若是谢莹雪被人打晕,自己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又如何能置之不理了。
想起与谢莹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中再也无甚顾及。当即义正言辞道:“自然是拼死护在她前面,不让外人欺负她一分一毫。”
何如风听他如此说,一拍齐风脑门说道:“谁说你二人在一块了?我说的是,你与你那谢姑娘相距甚远。若是你知道她昏迷未醒,你身上纵使有伤,会不会去看她。”
齐风听他如此一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他先前还一股豪情在胸,哪里料到何如风问的,竟然是这般简单的问题。
当即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又如何会对谢姑娘置之不理了?”
何如风听他如此答话,这才点了点头。过得片刻,又对齐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见着了谢姑娘之后,若是有人在一旁,你心中是何滋味?”
齐风听他如此说,这才明白过来。朝屋顶望了一眼,见凌云与花影仍是相对而立。只是不知为何,两人脸上均有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在。
瞧见二人这般模样,这才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她这是来会情郎了。咱们在一旁非但帮不上忙,还未误了凌云的大事。走走走,咱们好生休息去吧。”
说完便站起身来,大步流星朝屋内而去。岂知还未走出两步,脚下忽然一个皲裂,竟然摔倒在地了。回过头来,见何如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已是含笑而去。
见了他这般模样,大叫道:“何前辈,我又没得罪你,你又何必这般戏弄于我了?”
何如风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道:“谁叫你这般笨,竟然连此时都想不到。这只是小小的惩罚,日后别在老夫面前打肿脸充胖子了。”说完衣袖一甩,已消失在齐风眼前。
等何如风走后,齐风这才站起身来。忍不住心中好奇,不禁又朝屋顶望去。只是蔚蓝的天空之下,除了如墨一般的屋顶在,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了。
想到凌云与花影不过是幽会去了,只得悻悻挠了挠头。跟在何如风身后,亦是朝屋内而去。
到得傍晚十分,齐风与何如风早已起来。见凌云低头含笑朝屋内而来,忙上前道:“凌云,你去哪里了?怎过得这许多时日才回来?”
齐风连问了两遍,凌云竟然如同不闻一般。好奇之下,齐风上前一把将凌云拦住。喝问道:“凌云,你从来没有不理我,今日是怎么了?”
凌云被他拦住了去路,这才回过神来。见齐风一脸坏笑瞧着自己,如何不知他是有意如此了。佯装不知道:“什么,你刚才问我什么?”
齐风见他不知,又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只是不知凌云是当真没有听清楚,还是他故意而为。又问齐风道:“齐风,你身上的毒是不是没有去干净,怎么说话声如此之小了。你大点声,我没听见。”
齐风无奈之下,只得又将先前所闻之事重复了一遍。见凌云抓耳挠腮,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而后又听凌云说道:“什么,你到底想问什么,我怎么一句也没有听懂?”之后,这才知道凌云不过是故意在戏弄自己罢了。
没好气道:“我担心你,你竟然这般戏弄我。以后你出了什么事,再也别来找我了。”说完一跺脚,便要转身离去。
凌云见他如此,一个闪身,已是将齐风的去路拦住。双手往齐风肩上一搭,笑道:“诶,齐风,别介啊,若是少了你,我往后的日子岂不是少了不少乐趣了?”
齐风被他戏弄一番,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的气。此时听他道来,心下更是有气。将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拨了开去,没好气道:“你现在找到你的意中人了,有要我干什么了。你不想说我还懒得问呢,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心管你这些闲事了。”
凌云见他认真起来,忙赔礼道:“好啦,齐风,是我的不是,我不该调戏你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尽管问吧。”
齐风听他如此一说,这才抬起头来朝凌云看了一眼。见他一本正经瞧着自己,这才脸现怀疑道:“你所说的,可是实话?”
凌云见他如此,当即便说道:“人与人交往,最基本的东西是什么?”
齐风见他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