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麻烦点嘛。”我无可奈何地说。
丁菲呵呵一笑,说:“章哥,我发现:您在胎记这个问题上,好象变得格外傻。”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悦地问。
“我的意思是:您连这个问题也搞不定,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丁菲不屑地说。
“你聪明,你说说:咋办?”我将了丁菲一军。
丁菲嘻嘻一笑,洋洋得意地说:“刘小惠,今晚,当伯母告诉你大腿间有一个胎记时,你要装作以前不知道的样子,然后,你照着镜子看看胎记,抱怨这个胎记太难看了。最后,你要对伯母说:准备到医院去,把这个胎记除掉。”
“啊!这个主意好。”我击掌叫好。
“章哥,我这个主意好吧,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免得见一次伯母,就印制一次胎记了。”
“丁菲,你真聪明,可以和诸葛亮一比了。”我赞叹道。
“和诸葛亮比,我自愧不如。但和您章哥比,我倒是略胜一筹吧?”丁菲得意地说。
“你你确实比我聪明。”我承认道。
我摸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在寻找我亲妹妹这个问题上,我好象变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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