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您回来啦?”刘小惠喜出望外地说。
“惠惠,别吭声,我是偷偷回来的,所以,不敢回家住。这次我回来,是想给你印制一个胎记。”我幽幽地说。
“啊!”刘小惠惊叫了一声。
“惠惠,你别怕。丁菲也来了,晚上,由她来给你印制假胎记。”我心想:刘小惠惊叫,大概是担心我亲自给她印制胎记吧。
“章哥,丁总在您身边吗?”刘小惠问。
“不在,她在另一间房里。”我回答。
“章哥,我不想让丁总给我印制胎记,我想让您来做这个事儿。”刘小惠恳求道。
“惠惠,那个胎记不是在脸上、胳膊腿上,是在你的隐秘部位,我不方便给你印制的。丁菲毕竟是个女人,她给你印制最合适。”我解释道。
“章哥,我早就说过了,我讨厌丁总,不想让她再看到我的隐秘部位。”刘小惠不悦地说。
我心想:这个刘小惠真是个怪人,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不忌讳我一个大男人。
“惠惠,这个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不能再找其它人干了。你呀,就委屈一点吧,算我求你了。”我恳切地说。
刘小惠半天没吭声,看来,她一百个不情愿让丁菲给她印制胎记。
“惠惠,听哥哥的话,就让丁菲干吧。不瞒你说,这个点子还是丁菲出的呢。”我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好吧。”刘小惠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惠惠,吃过晚饭,你就找个借口出来一趟,我在酒店等你。”
傍晚六点钟,刘小惠来到快捷酒店。
丁菲一见刘小惠来了,亲热地跑了过去,搂住刘小惠的肩膀,瞅着她打量了一会儿,大惊小怪地叫嚷道:“妈呀,几天时间就瘦了嘛。”
刘小惠嘻嘻一笑,什么话也没说。
“我妈整天骚扰她,搞得连觉都睡不安稳,能不瘦吗?”我歉意地说。
刘小惠苦笑着说:“我这颗心一直悬在半空中,总是怕露馅了。一露馅,伯母的病就会犯的。”
“好啦。现在,终于有了破解之法。”丁菲笑眯眯地说。
“是啊,如果不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别说惠惠了,就是我,也睡不稳,吃不香呀。”我摇了摇头。
“闲话少说,先把正事干了。”丁菲说。
“好吧。”我站起来,说:“我到那个房间去,等胎记印制好了,就喊我一声。”
“章哥,您别走,就坐在这儿,不然,我怕。”刘小惠胆怯地说。
丁菲撇撇嘴,瞅着刘小惠问:“我是母老虎吗?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
“我怕您给我拍照片。”刘小惠直言不讳地说。
“哎呀,我我怎么会给你拍照片呢?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把我的手机给你保管着。”丁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刘小惠。
刘小惠接过手机,不好意思地说:“丁总,对不起了。”
“唉!你呀,对不起我的事儿,不是一件两件了,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谁让你象我的小妹妹呢,我就原谅你了。”丁菲无奈地说。
我离开了房间,在酒店的走廊里踱着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客房的门打开了,丁菲探出脑袋,说:“章哥,进来吧。”
我一进客房,丁菲就喜滋滋地说:“成功了,就象真的胎记一样。”
“是吗?!那太好啦。”我高兴地说。
“章哥,化妆师给我调的颜料太绝了,简直就象真的胎记一样,足以乱真呀。”丁菲感叹道。
刘小惠已经穿好了裤子,她羞红着脸说:“章哥,今晚,我咋对伯母说呀。以前,我都不让她老人家脱我的裤子,如果今晚主动脱了,岂不是让伯母生疑吗?”
我想了想,面授机宜道:“惠惠,你今晚演一场戏。”
“演戏?”刘小惠茫然地望着我。
“晚上,你一上床,就嚷着肚子疼。这样,我妈就会给你揉肚子。你呢,推说疼到下面了,自然而然就把裤子脱了嘛。”我笑着说。
“嗯,我知道了。”刘小惠点点头。
“章哥,您真是不嫌罗嗦。要按我的意思呀,一开始就说下面疼,让伯母给你看看。这样,既开门见山,又免得牵强附会了。”丁菲不满地说。
“丁菲的主意也不错。惠惠呀,你见机行事吧。”我笑着说。
“章哥,这个胎记会永远存在吗?”刘小惠问。
“过个十天、半月的,就会自然褪掉了。”丁菲说。
“那那以后要是伯母发现胎记不见了,又该如何应答呢?”刘小惠愁眉苦脸地问。
“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我想:我母亲亲眼看见了胎记,就不会再看第二次了。”我说。
丁菲笑了笑,幽幽地说:“那可不一定。老人的事儿,谁也说不好。”
“要不然,下次再见我母亲时,就再印制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