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三根细如毛发的精金之物当是当日那三支小箭了,不知如何将它们从体内逼出,还请两位前辈教给小乙。”
仲山甫和南宫须无两人听到小乙这般说,都相对无言,南宫须无伸手在自己的膝盖上拍了一把,将脸别转到了一边,而仲山甫面色沉重,眉头紧锁,似乎是思索着什么。
小乙隐隐感觉他们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隔了好一会儿,仲山甫道:“假如你当初在感觉到有异物感时,用气脉之力完全可以将三支小箭逼出体外,而如今……”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经过了这么久的时日,三支小箭已在你经脉内磨损的细如毛发,你纵然便是打通了大小周天,也无法对它们有丝毫的着力,它们运行在你经脉中,随着你的气息而四处游荡,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附着在哪里便附着在那里,纵有回天之力,也无法逼出体外了。”
仲山甫说着,脸上现出暗沉之色来。
小乙默默的,什么也没说,当日他根本不知道阮坞杉为他疗伤的那三支小箭已进入了他的身体里,那时要是知道的话,在洞天福地他已修炼的能运行气脉,而当时三支小箭入体不久,并未磨损,完全可以轻易地将三支小箭逼出体外。
而现在呢?回天无力,一切都迟了,就像是人有小灾小难时不及时防治,直到发展成大灾大难,才去重视,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一直未做声的南宫须无这时忽然狠狠地在地上跺了几脚,恨恨的说道:“这是天意啊,这是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