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他交手的二人,显然不是普通府宅护院的水平,而许谷诚是文官,家中更不该有这种身手的护院。
许诺笑笑,说:“我说的什么,你都不会信,不如说说春棠的事情。”
钱昭面上表情五味杂陈,看了眼许诺,又看着眼前还有一丝热气的茶水,叹了一口气,道:“请你不要再惩罚她,都是我的错。”
见他语气缓和了下来,许诺嘴角勾出一个弧度,说:“钱家表哥,您能做错什么事啊,寻花问柳本就是你们常做的事儿,就是我那婢子有眼不识泰山,如今被罚,是她自己做错事,是她活该。不过,她到底是为你挨打的,我只问你一句,为什么向她隐瞒你的身份。”
“她不是那种人,都是我的错。”钱昭没想到许诺问这个,将茶汤倒入口中,从头说起。
“最初,是七哥说府里来了个极擅女工的婢子,相貌标准,还是个雏儿,要带我去瞧瞧。我本不愿去,可他说是你姨母特地从许府借过来的,是个标准的江南女子,身段极好,我便跟着他去瞧了。”
“然后呢?”
许诺表面上十分冷静,心中的火气已经足以烧掉这整座楼。她用了极大的耐力,才没将茶水泼到钱昭脸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