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更是要做出一番成就出来。他很有政治敏感性,对乡镇企业的发展非常重视,听说我们要去也很高兴,本要求见面好好聊聊的,我是想一来我们是第一次去还不了解实际情况,二来我今天的时间也来不及,只好推了。没想到去了之后,那于厂长认不清形势,只好提点他,像他那样的人,本来就是趋炎附势,跟红顶白,明明是个企业经营者,脑子里不想着经营,还一心想着做官,只有搬出比他更高的的官员他才能听话。”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屑,不过我也是想事情更加顺利一些。”
谌晓玉道:“没有,真的没有不屑,你今天这样我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屑?”
路重庆低头默然不语,半天才略带惆怅说:“晓玉,我上次原本以为我们的关系有所不同了,现在才发现,我想得太早了。”
谌晓玉想说什么,却被他阻止了,冲着晓玉摆了摆手,“好了,不早了,我要赶紧回去了。”说完就发动了车子。
晓玉看着那远去的车辆,呆呆地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