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知道这事若不盖过去,他很难睡得安稳。
恰好厉凌想到勒维岗上的那座鲁班庙里去看看,可师傅交代过,不是木匠一律不准进去。作为交换条件,桐子让厉凌帮他在偷看师姐洗澡这事上“擦屁股”,擦的干净就带他进庙里。
然后,厉凌脑洞大开,望远镜、偷拍摄像头……栽赃嫁祸的本事,他能想出一大堆。虽然这事很不厚道,可松果和枫条之前也没少坑过他,就权当是兄弟间开个玩笑罢了。
“松果和枫条犯了什么事、怎么会被条子给抓起来了?”厉凌重复了一遍。
“做女人真是倒霉!除了要生孩子,还要被你们男人吃豆腐!”秦樱忿忿地说到这里,话锋却是一转,面上竟多了一分妩媚,“只是,被一个一身狐臭的白人吃豆腐,还不如被枫条吃呢!”
厉凌听懂了她的话,这个女孩从来心直口快,有话藏不住。在普纳尔镇警署里,她被一个白人警察吃了豆腐,可能这就是松果和枫条出事的原因。而她最后一句话,却掩饰不住她对枫条的情意。
松果、枫条和桐子都喜欢秦樱,这事儿谁都看得出来。秦绍楠将来也一定会从他们三人中挑一个做女婿。
而机会最渺茫的就是桐子,不仅因为他比秦樱还小一岁,而且秦樱喜欢严谨、踏实、有白人的幽默感、有上进心的男子。
枫条虽然没有白人的幽默感,但严谨踏实、富有上进心却是不容置疑的,何况,枫条长的也不赖。
而像猴子一样鬼灵精、滑头滑脑的桐子,自然早就out了,当然,桐子也有自知之明,所以偶尔偷看一下师姐洗澡也算是捡个安慰奖。
正如厉凌的猜测,早上,木工厂的五个鱼儿被普纳尔镇治安官安德森抓走后,松果和枫条当时正在厂里忙活,也被带走协助调查。
然后秦樱跟了去,她很气愤安德森这个死胖子、其他那么多木工厂里的鱼儿不管,非要针对利华木工厂。
在警署里,秦樱跟几个警察理论时,一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警察走上来拍拍她示意她安静。
不过这个老兄搭上来的手不干净,他还顺势在秦樱的臀部捏了一把,而这个动作恰好被松果看到了,他立即上去论理,这警察人高马大,脾气暴戾,挥拳就要打人。
普纳尔镇上的这一群警察向来对亚裔没有好感,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松果可不像其他的亚裔那样好欺负,能扛着三百斤的磨盘舞得呼呼生风的汉子,还会怕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白人?
随后的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几个警察一起上,枫条也加入了战斗,但七八个警察根本不是他两个练家子的对手,两个警察开始拔枪,结果枪刚掏出来便被枫条给夺了走,最后还是安德森鸣枪制止了斗殴。
最终,松果和枫条被铐上,关进了拘留室,普纳尔镇警署要以涉嫌与偷渡份子中介交易、妨碍公务、袭警等罪名控告他两人。
听完秦樱说了这事的来龙去脉,厉凌瞪圆了眼睛望着她,急道:“你被吃了豆腐,而松果和枫条他们被关起来,你竟然回来了?!”
“嗯,对啊,怎么了?”秦樱见小师叔如此表情,不由慌了。
第5章害人之心不可有
“你这个小笨蛋!”厉凌一挥手,“这件事的起因是你被那个条子吃豆腐,这叫!这在美国是很常见的一种犯罪行为。
“你是受害者,你应该咬住那个条子、与他们争辩!要是普纳尔镇的检察官正在警署调查此事,你作为原告竟然不见了,怎么为松果和枫条洗脱罪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我……”秦樱正在给厉凌倒凉茶,听他一说,瞬间俏脸绯红,“我”了半天也说不下去。
“你、你、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对小师叔说的?”厉凌见她憋的一脸通红,不由大异。
“哎呀!你让人家怎么说嘛!”秦樱将凉茶递给厉凌,赶紧背过身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
“废话!哪个女人能随便让男人碰?除非的!哦!我想起来了,你……”厉凌猛一拍脑袋。
这个女孩,因为从小跟随父亲习武,将她师公马履宗传下来的马氏青木拳练到了不比男人学得差的地步。
可青木拳源自华夏形意拳,马履宗又融汇进了木匠做木工时的劈、砍、刨、凿、锛等阳刚精猛的拳法,这套拳并不适合女子习练。
然而秦樱偏偏喜欢上了这套拳术,但她习练的结果,便是丹田内气澎湃、全身经脉时而异常勃动,换句话说,身子被她练得极其敏感。
敏感到什么程度?她有一次练功时不慎失足,跌倒在地,松果上前拉她,她也没在意,结果松果一握住她的手,她全身一阵痉挛,然后,小便失禁了。
从此以后,她便坚决不让异性与自己有肌肤相触,好在她一直待在木工厂里上班,平素也不会和外边的男子打交道,而三个师兄弟也都知道她的苦恼,平素也都让着她,不和她发生触碰。
但女儿已经二十岁了,总不能一辈子不让男人碰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