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的人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老天爷不会放过他们的。妈妈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为你讨回公道。”程小兰憔悴的脸上满是眼泪鼻涕,看着女儿被拷了那个明晃晃的东西,口气强硬地说道。
吴芬重重地点头,脸上一派淡然,瞥过一眼昏暗的灯光下那池浸了药水后泛着白泡沫的矿石,心里将事情的经过慢慢理顺,然后试着抽丝剥茧。
虽然知道师傅和方正、家人不会放弃自己,但是不管怎样,做为一个学生,即将迈入大学校门的准大学生,只要进了一趟公安局,无论自己是不是清白的,都被贴上了一个标签。
吴芬沉静如水,一步步跟在民警后面,路过西丛那片衣角时,清亮的眸子闪了闪,有人正举着照相机在拍自己,于是喝出声来,“谁在哪里拍照?”
身边几个民警互相看了一眼,迅速地走进那丛灌木后面,只听见一阵鞋子踩在树叶上的声音,漆黑的夜里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
吴芬脸色阴郁,轻咬着嘴唇,到底是谁躲在暗处设计了这一切,难道光陷害不够,还要留下影象记录?。
一行人抄了近路,很快到了山脚下,待吴芬随他们上了警车,程小兰在后面追赶着,吃了一肚子的尾气,却是徒劳,心里难受得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走远。
杨松平磨磨蹭蹭地下了山,嘴里哼起小曲,打着个手电筒,步履却有些打颤,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这是吴芬得罪了人家,更何况那人并不是要吴芬坐牢,只是想要她身上带个污点罢了。
彭泽慌不择路地跑回深丛林处,看到穿着一袭苹果绿长裙的彭娟娟,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道:“你找得什么警察,怎么还过来追我?”
彭娟娟笑得脸蛋俏红,走过来挽着小叔的胳膊,“人家是本色演出,况且我闹这么一出大场戏容易嘛?既要捂住那些下人的臭嘴,又要保证吴芬短时期翻不了供,还要赔偿一批粗黄金给杨矿长。”
彭泽感觉胳膊肘子触及到一片柔软,身上瞬时有些火热,动作也轻浮了起来,“你可是答应过我,只要被你那未来老公破了/处,就会委身于我的。”
彭娟娟呼吸渐重,迷离地盯着眼着这个亲叔叔,将殷红的粉唇凑过来,“那是当然了,谁叫你只比我大十岁呢,而且身子那么强壮,我要是不收你的话,岂不是罪过。”
刚说完,只见彭泽一把将人抱住,往身下厚厚的干草上一压,一会儿,便传来浓重的低吼声和娇喘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