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只有朋友没有身份。何况能得李翊的欣赏,必是不凡,小王也愿意交这个朋友。”
“没错,杨兄,在这里不必拘礼,福王殿下要是在意这些,我也不敢未经过他同意带你上来。”杨熙只得作罢,几个人重新坐下。三巡酒过后,福王问杨熙,
“不知杨兄弟到京城贵干?”
“杨某到京城是参加今年春闱。”
“原来是今年的举子,那可以多向崇正请教请教。”
“杨某正有此意。孔兄的那篇《论政》杨某也曾拜读,真是酣畅淋漓,为国为民之心可昭,佩服佩服。”孔崇正听了,连连说道:
“惭愧惭愧,这篇文章说起来,还是子非的功劳,当年子非的话才使我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一般。”李翊听罢摆摆手,
“孔兄过谦,小弟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杨熙听了,大为吃惊,看着美貌少年,比自己还略小了几岁,竟能得孔崇正的钦敬,也不知是什么来历,实在不敢小觑。但相交未深,也不便仔细询问。
杨熙与福王他们来往几次,甚为相得,遂成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