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针对原来的自己一样。
最后,那个人就此远去,而她呢,又能得到什么好下场。
青尧哥一眼都不肯看自己。
虽然不知道他是否知道了当年自己所做下的措错事,可自己,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就此分别了二十几年。
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不在懊悔着,却不知道,这些早就已经过去了。
对于他们,逝者已逝,而只有她,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之中,才会分分秒秒都在回忆当中。
直至一年前,才算是看清了。
而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再重蹈覆辙。
明显,张琰琰看不懂她的意图。
她僵硬了一下笑脸,却始终不愿意说出实情,而是嘴硬道:“娘,你在说什么呢,文绉绉的,我听不懂来着……”
她牵强的笑了笑。
却不知道,手心早就已经一片****。
长公主这话里有话,她何尝不知?
只是……她当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吗?
那她又2为何不帮自己?
对于自己这个娘,张琰琰不是第一次陷入迷惘之中。
她的眼中没有自己。
这是张琰琰早就知道的。
可是,这并不能代表着些什么。
她固执的想着,就算是只靠自己,那又何妨,可是没有香阿洞,自己的亲娘就算是冒着被英宗责骂的危险,也要保下她。
张琰琰当时就震惊了。
可是,她不懂的还有很多。
比如现在,她明明就知道自己犯下的事情,却没有明说,反倒是拐弯抹角的劝说自己,是想要作何?
长公主知道她听不进去。
可是,她也不能再放任她继续这样下去了。
“你这几日就闭门思过吧,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长公主直起身子,站定,淡淡的道。
张琰琰听见闭门思过的这个词,就立马淡定不住了:“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不过就是要拿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做错了什么吗?不是娘你教我要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吗?怎么到头来,反而是你最反对?!”
张琰琰咬牙切齿的道。
长公主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嘴唇呐呐,上下打颤着,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当年也是她迷障了,因为心中有太多得不到的东西,有太多的怨恨,连带着自己的这个女儿,那个爱自己的驸马,都不待见起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失去了教导女儿的最关键时期。
现在说什么,都是不能将她的执迷不悟给掰过来了。
长公主眼中的亮光明明暗暗,眼神飘忽不定,最终叹息一声,往门口边走去。
张琰琰不服气,她实在是太不服气了!
容宁就在外头接受着大家倾慕的目光,而她,只能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之内,自生自灭,。
上天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今日的宴席,她本来是想要出席的,却碍于长公主的阻扰,就连长公主都没有出席,自己又何谈能够去了,也就因为如此,她错过了掰倒容宁的好机会。
在三国的重要人物面前,她多的是法子让她摔的难堪,可是,今天她不在,而那只山鸡,却借着胡人那头的踏脚石,飞上枝头变凤凰!
一切都变了!
张琰琰心中恼怒,想到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紧闭中出来,要是出来之后,他们两个已经大婚了……
“娘,你自己是什么心思,没有人比我这个女儿更懂的!”
张琰琰朝着长公主的背影,气恼的道。
她声音尖利而大声,一点都不顾及尊卑与长公主的脸面了。
长公主身子一颤。
她扭过头来:“你什么意思?”
指甲有些嵌入掌心之中,脸上划过的一丝慌乱,更是让张琰琰捕捉到了。
自以为自己是窥探到了母亲的秘密,张琰琰松下心来,半躺在贵妃椅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我什么意思,娘你会不知道吗?”
故意无视长公主脸上铁青的神色,张琰琰接着道:“父亲对你这么好,一辈子就拥有你一个女人,为了你,他就连朝堂上的政务也卸下了,为了你,他甘愿做一个闲散驸马,为了你,他亲自去学习了绘画,只想要哄你开心,你说,他值得吗?为了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铁石心肠的女人,你说,他值得吗?”
提及丈夫,长公主不由的后退两步,脸色迅速变得灰败起来:“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众所周知,长公主的驸马爷本来也是高中探花的风流少年,翩翩公子,可惜,他一遇上长公主,就丢了魂,向皇上请命要娶她,并且愿意卸下朝廷上的所有责任,只愿意抱得美人归。
并且,婚后这么多年来,长公主先是无所出,后来也只是生了张琰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