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措不及防,顿时扑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两名侍女在后面看得真切,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曾忆龄淡淡一笑,慢慢走上前去。
杨琏也不多话,道:“走!”
说着,挟持着朱令赟朝外走去,曾忆龄跟着他,燕王府的侍卫不断后退,却对杨琏毫无办法,朱令赟被制住,脖子上的长刀闪亮着,如果一旦有异动,朱令赟随时可能丧命,因此这些侍卫不敢动手。
到了大门口,杨琏冷笑一声,道:“朱将军,劳烦你再送一程了。”
朱令赟被制住,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只得随着杨琏继续走着。大门口,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还在指指点点,等到杨琏走出来,顿时有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单枪匹马杀进去,居然顺利出来了?
曾忆龄在他身后,也走了出来,美目看了一眼四周,顿时微微一笑,这个杨琏,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人?这下倒是有好戏看了。
到了战马前,杨琏略微有些踌躇,曾忆龄已经微微一笑,翻身上马,动作十分潇洒。杨琏笑了笑,正要推开朱令赟,这时,人群分开了一道缝,几个人骑着战马缓缓走了出来。
杨琏抬起头,冷冷地看着来人,正是李弘冀。
李弘冀一大早不在燕王府,是进宫去了,他去找母后,试图再说服她,然后通过母后吹吹枕头风,让父皇放弃这种想法。可母后表示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事实,绝不可能有任何改变。李弘冀磨了半响,母后始终没有松口,李弘冀十分无奈,连午饭都没有吃,便匆匆回燕王府。
可是,还没有到燕王府,李弘冀就看见街道两旁站满了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上了前去,这才发现地上一片狼藉。
刻着“燕王府”三个鎏金大字的牌匾已经被打落在地,碎成了几块凌乱地散布着,地上还有两个已经被踩扁的灯笼。燕王府的门口看起来十分狼藉,李弘冀心情更加不悦,一张脸冷了下来。
不过,当他看清楚是杨琏的时候,心中不由冷笑了一声,暗道机会来了。杨琏身边的曾忆龄同样看着李弘冀,眼神淡淡的。
倒是杨琏抢先一步,喝道:“燕王,你回来的正好,这笔账要怎么算?”
“怎么算?你打坏了本王的牌匾,进入本王府中抢人,这笔账应该是本王找你讨要吧!”李弘冀找到了反击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抢人?燕仗势欺人,夺人妻子,这岂是燕王所为?难道只许燕王抢人妻子,而不许本将救妻?”杨琏高声反驳。
人群里,有人立刻大喝一声,道:“不错,堂堂燕王,什么女人找不到,为何偏偏要夺人妻子?”
此言一出,人群里顿时议论纷纷,是啊,以燕王的身份,什么女人找不到?可是他偏偏夺人妻子,令一些百姓心有余悸,尤其是家中妻子有几分姿色的,更是心中一阵紧张。
李弘冀感觉到一丝不妙,但他坚持认为这些百姓毫无用处,一些刁民而已,岂能知道他内心的大志向?李弘冀挥挥手,喝道:“来人,将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朱令赟这时已经脱离了危险,闻言冷笑一声,道:“杨琏,你往哪里走?”
“手下败将,何敢言勇?!”杨琏大喝一声,抢上几步,长刀突然劈出,从朱令赟身边落下。杨琏这一刀意在恐吓,并非真要杀死朱令赟,毕竟朱令赟也是朝廷命官。杨琏可以抢人,但杀人,尤其是杀朝廷命官,就说不过去。
朱令赟却以为杨琏要杀他,他自知不是杨琏对手,顿时脸色一变,匆忙躲开,却不料被地上的杂物绊倒,顿时摔在地上,“哎哟”一声尖叫,显得十分狼狈。等到他站起身来,却看见杨琏一脸讥讽地看着他。
朱令赟大怒,正要大骂,百姓却传来一阵哄笑之声,刚才朱令赟狼狈的模样,众人都看在眼中。朱令赟前面还大大咧咧,一副英雄气概,想不到杨琏一刀劈出,顿时就认怂了,看来此人只是会说罢了。
朱令赟的脸色不好看,李弘冀的脸色同样不好看,朱令赟毕竟是他的人,如今被杨琏逼到这个份上,让他丢尽了脸。李弘冀阴沉着一张脸,他知道,要尽快将杨琏抓住。
“来人,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李弘冀再度大喝。
杨琏握紧了长刀,他知道,现在才是最关键的时候。燕王府的侍卫们接到命令,手中拿着武器,逐渐围了上来。
曾忆龄皱了皱眉,轻声道:“人怎么还不来?”
“应该很快就来了。”杨琏摇摇头,低声说道。
侍卫们上前,将杨琏围了起来,不过谁也没有急着动手,刚才杨琏一番厮杀,他们深知不是杨琏的对手,谁也不敢先做出林鸟。李弘冀哈哈一笑,用马鞭指着杨琏,喝道:“你还不投降?不然本王将你擒住,大卸八块,让你生不如死。”
“你不过也仗着人多。”杨琏淡淡一笑。
“仗着人多?本王就是人多,你拿本王如何?”李弘冀很是得意,还甩了甩马鞭,声音在半空回响。
百姓窃窃私语,心想杨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