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速度解除泰山郡的威胁,即刻前赴剧县,有这样的好处,那陶贼又怎么可能不要呢。”
一席话,压倒了林冲的质疑,也叫宋江眼中精光大作,残存的担忧一扫而空。
“对对对,军师所言极是。”宋江连连点头,“那陶贼自诩精通兵法,必然知道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道理,本王料这诈降之计,他必然会答应。”
宋江兴奋之下,当即决定采纳吴用之计,即刻派使者前去剧县求援,又琢磨着派一员能言善辩之士,前往魏营去诈降。
“不过那陶贼乃狡诈之徒,我们一味以服软的态度向他请降的话,反而可能被他看穿我们的意图。”吴用却又提醒道。
“那军师的意思……”宋江神色茫然。
吴用略一沉吟,冷笑道:“臣以为,对付陶贼这样的奸滑之人,我们更要反其道而行,虽是请降,却要以强硬的态度。”
“军师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
宋江恍然然省悟,连连点头之后,目光落在了诸葛诞之身上,正色道:“诸葛爱卿,你可愿担此重任,前往魏营为本王实施这出诈降之策?”
诸葛诞犹豫了一下,昂然出列,拱手道:“国家到此危急存亡之秋,臣焉能不铤身而出,大王放心,臣必任这张三寸不烂之舌,骗得那陶贼接受我们的诈降。”
“好好好,甚好。”宋江满意一笑,却又道:“加亮军师适才所说的请降态度,你可领悟?”
“臣自然明白。”诸葛诞点头道。
宋江这才彻底宽了心,遂也不敢拖延,当即令吴用作“降书”一封,命诸葛诞前往魏营诈降。
……
一天后,陶商率七万大魏之师,进抵奉高城下。
此前陶商已从时迁的情报中得知,宋江麾下之兵已不足两万,奉高城中更是人心惶惶。
宋江已落到这等地步,陶商遂也没什么顾虑,当即便七万大军逼城下寨,四面围城。
大军安营已毕,陶商倒也不先急着攻城,而分出部分兵马,剪除奉高四周诸城,将奉高城变成了一座孤城。
大营,皇帐。
陶商高坐于上,刘基等文臣武将们齐聚,共商破城之计。
这时,秦琼却大步入帐,拱手道:“禀陛下,宋江派来的使者诸葛诞已至营外,想要求见陛下。”
诸葛诞?
听到这个名字,陶商立刻搜索起了关于他的记忆。
他记得此人跟诸葛亮乃是族兄弟,也算是个人才,历史上诸葛一族分别为魏蜀吴三国效力,诸葛亮效忠于蜀,诸葛瑾为吴国卖命,这诸葛诞则在魏国为官。
当年诸葛兄弟先后离开了家乡徐州,投奔刘备孙策之流,而这诸葛诞却留在了家乡,不想却投奔了宋江。
“在这么个时候,宋江派使者前来,莫非是想求……求降?”刘基猜测道。
陶商也猜到了三五分,冷笑道:“是不是来求降,先叫那诸葛诞进来吧,听听宋江想耍什么把戏。”
陶商便一拂手,示意将那诸葛诞宣入。
不多时,帐帘掀起,一名年轻的儒士,高昂着头,从容不迫的步入了大帐中。
来者,便是诸葛三兄弟之一的诸葛诞了,看他那样子,还颇有几分自恃的态度。
“下官诸葛诞,特奉泰山王之命,前来拜见大魏皇帝陛下。”诸葛诞向着陶商只微微一拱手,语气态度不卑不亢。
他只是一拱手,并未下拜,这已经是无礼,左右尉迟恭等大将们,顿时眼珠一瞪,个个都面露愠色。
众人的目光望向陶商,只等着天子一声令下,就扑上前去把诸葛诞给撕碎。
陶商却喜怒不形于色,只冷冷道:“诸葛诞,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跟朕拐弯抹角。”
诸葛诞神色微微一动,本来是想脱口就说奉了宋江之命,前来请降,但话到嘴边之时,却蓦然间想起了吴用的提醒。
“反其道而行,对了,我要反其道而行,才能对付得了这陶贼……”思绪飞转,眼珠子转过几转,诸葛诞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便轻吸一口气,昂起头来,傲视着陶商,高声道:“既然陛下问了,那下官就开门山见了,其实下官是奉了我主之命,前来劝陛下撤奉高之围,退出泰山郡。”
皇帐中,众臣神色立变,怒色骤起。
“放你娘的狗尼,你主子宋江被老子们杀的跟条狗似的,就剩下一座奉高城,死到临头还敢让我们撤兵,你放什么狗屁!”尉迟恭第一个不满,怒骂起来。
陶商一抬手,打住了尉迟恭。
他眉宇中透着几分讽意,冷笑道:“宋江真是好大的口气,朕倒是很想听听,到了这个地步,宋江他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还妄想让朕退?”
诸葛诞无视陶商的讽刺,头继续高昂,厉声道:“我主是接连兵败,但他麾下尚有两万雄兵,还有林冲花荣这等大将,再加上奉高城的坚固,只要我们拼死守城,就算最终奉高仍被攻破,我们至少也能守两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