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奂听到这鞠婧祎说完话,便赶紧轻言细语的询问道:“鞠姑娘,本官且问你,你为何要去当铺去,又为何要女扮男装?是否是家中遇到了难处这才要典当玉佩。”
鞠婧祎听到这何奂的询问,便赶紧说道:“回奏谳掾的话,奴家因自幼生的貌美,因而爹爹担忧自己出门遇到歹人惦记,这才吩咐奴家出门要换上男装。奴家本就想着去当铺买两件合适的首饰,因为自己女扮男装,这才假托说要给家中妹子置买。”
何奂听到鞠婧祎这般说,这才委屈的说道:“嗯,依着姑娘的国色天香的容貌,如今的世道可不算太平,姑娘这女扮男装处处小心,倒是有几分道理!那姑娘既然是想买首饰,又如何要去典当玉佩了?”
鞠婧祎赶紧说道:“这张掌柜向奴家介绍了一个玉手镯说是从西域流入中途的玉石,奴家这枚玉佩乃是旁人所赠的,奴家只听说也是西域流入中土的玉石雕刻的,这才拿出来让张掌柜帮我瞧瞧看。
没曾想,这张掌柜竟然起了歹心,一开始出言哄骗奴家将这玉佩贱卖给他,这玉佩乃是旁人相赠,奴家怎好轻易转卖?这张掌柜见哄骗不到奴家,便召来了一众大汉要挟奴家今日必须将这玉佩卖给他!”
何奂听到鞠婧祎的话,心中不禁一阵失望,本来还想着若是这鞠姑娘家中遇到了什么难事,这才要典当玉佩,自己说不得便有了可趁之机。
不管是趁机威逼一番还是仗义出手相助,说不得都能抱得美人归,如今听到竟是这般,心中不禁大失所望。
不过这何奂心中已被鞠婧祎撩的火起,这便赶紧朝着张掌柜大喝一声道:“大胆季云斋掌柜,竟敢见财起意强买强卖?”
张掌柜听到何奂这般对自己吼道,吓得一哆嗦,便赶紧说道:“草民冤枉啊,草民在这许昌城之中经营季云斋已经近十年了,何曾有过半点欺诈旁人的行为?
更何况这季云斋乃是丞相三公子家的产业,小的不过区区一个掌管的,如何敢胡来?
这玉佩明明便是我季云斋的首饰,这姓鞠的姑娘便是谎言欺瞒!”
何奂本来见到鞠婧祎貌美,便想着今日向着这个美人儿,若是这美人儿乃是冤枉的,就帮着美人儿洗脱冤屈,若是这美人果真是个窃贼,自己也设法将这美人保下来,再以此要挟这个每人到时候不愁这美人不肯就范。
只是如今何奂没想到这季云斋的掌柜竟是说出来,这季云斋是曹丕的产业,何奂顿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若是让自己放弃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何奂定然是不愿意的。
可若是得罪曹丕,何奂当然更是不敢,这美人没了就没了,可是得罪了曹丕,说不得自己落得亡家破门的下场。
何奂此时纠结不已,便听到张掌柜继续说道:“启禀奏谳掾,你且想想若是依着这姑娘所言,她不过一个弱女子,还有一个丫鬟和一个老仆如何能从我这四名健壮伙计的手中逃脱?还有这玉佩又是何人赠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