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曹冲的生物钟让他早早的便醒来了,曹冲一醒来便看到床榻一旁趴着的盈月,心中不禁叹道:这个傻丫头,也不知道到床上睡,这样一夜伏在床边睡着了,若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曹冲这便赶紧将盈月丫头唤醒,盈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瞧着曹冲的模样这才笑盈盈的说道:“公子你醒了?奴家这便去打水来给公子梳洗一番。”
曹冲猛地抓住盈月的手腕,这便说道:“你这傻丫头,昨夜怎就不知道到床上躺着,这时节地上凉气重,你若是不小心沾染了风寒,说不得便会丢了性命,你倒好自己完全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
若是我伤势好了,倒是累的你病倒了,岂不是惹得我无端难过?”
盈月听着曹冲这般说,心中不禁感到暖暖的,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下,不由的低声哭泣起来。曹冲瞧着盈月好端端的竟是被自己弄哭了,这便心疼不已的说道:
“清然,可是我说了什么当的话儿,惹得你难过了,都怪我不好……”
盈月听到曹冲唤起自己的小字,想起了已经天人永隔的父亲,还有如今下落不明的母亲,盈月的心中这便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反倒是更加汹涌,停不下来了……
曹冲瞧着盈月这般模样,不由得埋怨自己不会说话这才惹得赵念更加伤心了,曹冲瞧着赵念这般模样,颇为手足无措,只得不停的继续轻抚着赵念的额头。
待过了一会,赵念心绪好转,这才偏头对曹冲说道:“公子,都是盈月不好,哭哭啼啼的惹得你厌烦了,盈月这便去给你打水梳洗。”
曹冲死死的拽着盈月不让盈月起身,随后淡然的说道:
“清然,你以后别叫盈月了,盈月这名字是明月楼强加给你的,说起来倒也是我的不对,如今刚刚出了昨夜的事情,我一时之间不便接你回去,你且先回明月楼暂住,我写封信给你,你带回去交给蓉娘和毕管事。”
曹冲说完之后,赶紧下床,来到一处矮桌前,四下查看竟是没有找到纸张,曹冲这才想起来这并不是自己的住所也不是少年军的军营,自是找不到纸张的,于是赶紧回头对赵念问道:“清然,你可有白色锦帕?”
赵莲听着曹冲这般说,便赶紧从怀中摸出一块绣着并蒂莲花的白色绸缎质地的锦帕,这便赶紧说道:“公子,你且看看这个可否?”
曹冲瞧着赵念的这个锦帕倒是颇为妥帖,于是赶紧说道:“倒是可以,只是这样好的一个锦帕被我拿来写字,倒是有些可惜了。”
赵念听着曹冲这般说,笑盈盈的答道:“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不过一个手绢罢了,公子要用拿去便是,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曹冲听着赵念这般说,也不多说话,这便赶紧将手绢摊在矮桌上,便开始研墨。赵念瞧着曹冲要研墨,这便赶紧上前从曹冲手中接过石墨,温婉的说道:“如何能让公子研墨,此事由清然来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