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瞧着赵念这般略带羞涩而又颇为主动的神情,尤其是这不施粉黛而秋华春茂的容貌,不禁在心中感叹道:虽不是大晚上的红袖添香,这清晨时分的佳人研墨也颇有一番风味。
曹冲见赵念将墨研好,这便赶紧提笔在丝绢上写到:此生定不负赵清然曹仓舒诺
曹冲写完之后对赵念说道:“清然,你回去将这个丝绢交给蓉娘,且告诉她今后你便暂且在别苑住一段时日,待时机成熟我便接你回相府,你今后不要去应付任何男子!”
赵念听到曹冲这般说,这便觉得自己昨夜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若非是自己昨夜冒着得风寒的风险,苦苦守在曹冲的床榻旁照顾曹冲,如何能够换来今日曹冲对自己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赵念此刻心中一片暖意,笑盈盈的对着曹冲说道:“公子能记挂着奴家,奴家心中欢喜的紧……”
曹冲瞧着如此乖巧的赵念不禁想到了和赵念同父异母的妹妹赵惋,不由得心中一阵苦涩……若是赵惋也愿意和自己生死相依,那该有多好!
曹冲吩咐了两个虎卫营的侍卫护送赵念离去之后,听到周不疑对自己提起曹操让自己今日醒来之后去找他。
这便赶紧吩咐小厮曹韬去金伯那里招呼一声,就说自己下午才会赶到家私铺子,让金伯上午在铺子前免费赠茶吸引人气,待到下午曹冲到后新店才正式开张!
待到曹冲吩咐完之后,曹韬便赶紧离去,曹韬一时之间竟是想到公子此番遇刺真不值当,若不是赵家小姐这般凉薄,公子又如何会遇刺险些丢了性命?
曹韬越想越是气愤,想着赵府就在附近不远,这便先朝着赵府的方向走去。
曹冲和周不疑乘着车驾便往相府而去,马车中周不疑对着曹冲说道:“公子,丞相昨日来时,在下对丞相说道了丕公子身边的小厮鲁成暗中……
而丞相交给了我看了……那上面……在下以为丞相说不得对丕公子和公子你生疑了!”
曹冲听着周不疑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自己后,不禁诧异道:“元直兄,缘何如此说?按照元直所言,昨夜该是我三哥让父亲生疑,如何会对我生疑!”
周不疑听到曹冲询问自己,便赶紧回道:“公子,倒是在下思量的不妥当,昨夜连累了公子!”
曹冲听到周不疑向自己道歉,颇为不解:“元直兄,如何这般说?”
“丞相一贯多疑,在下昨夜将丕公子的事情说予丞相,本想藉此时机,在丞相心中埋下一根刺,也好让丕公子自食恶果!
然而在下思虑的不妥帖,依着丞相多疑的性子,难免会怀疑此时乃是公子一手设计,刻意要陷丕公子还有夏侯将军于危机!”
曹冲听到周不疑这样对自己说,心中不禁感慨道:“元直兄不必自责,我父亲一贯多疑,即便元直兄不说此事,说不得我父亲照样猜忌仓舒,不过如今父亲既已知晓三哥的所作所为说不得,三哥此时的处境更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