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人,不远不近盯着大哥。不管大哥做什么,总有人盯着!小弟看来,那一群陪嫁囚徒里,只有宋武杨看着实诚,其他人都有些尴尬!马遂表面上对大哥十分尊敬,可实际上,是防着大哥!故此,小弟以为,大哥这个官,当的还不如那些陪嫁奴隶!”
步云飞暗叹,正所谓旁观者清!这一路上,步云飞小心应对,殷勤逢迎,原以为,马遂渐渐已经失去了戒心。现在听房若虚如此一说,才知道,马遂对他的戒心不仅没有丝毫减弱,反倒是越来越强!
看来,马遂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房若虚继续说道:“所以,我和拔野古暗地里跟在队伍后面,一直想找机会接近大哥,若是大哥真有难,我们就把大哥抢出去。只是,那马遂十分警觉,范阳兵看守得十分严密,外人很难接近公主车驾。今天晚上,我们跟着公主车驾进了常山,见范阳兵都去花魁坊逍遥,马遂也去了太守府,驿站都换成了常山兵,戒备不是很严,恰巧,太守府派人来给大哥送酒席,我就让拔野古在半道上打晕了太守府的奴仆,假扮成奴仆,混了进来。”
“大哥,究竟出了什么事?”拔野古闷声问道。
步云飞沉默不语。
当初,为了避免房若虚和拔野古趟进刺杀安禄山这浑水中,步云飞与马遂达成的协议,把他们二人留在杨柳浦,等于是放任他们远走高飞。可是,这两个家伙不知死活,又跟了上来,这让步云飞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