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了许多,回到了房间,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一会。
李辰规划的几年之内一定要有所作为,可是现在一直都被修路的事情给牵绊着,就算是现在自己到市里多走动走动关系,调离这并不是很难。
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不就是给那些小鞋的人正中下怀,自己还不是个这么容易就被打败的人。
再说自己这时候要是离开榆东镇,那么修路的事情不就是要耽搁下来,越想越要坚持到底。
“几年之内真的能够平步青云吗?真能回去吗?”
李辰一时有些心灰意冷,就全身松散地躺在床上,带着些酒劲,不知不觉就沉入了梦乡。
自己离开榆州的时候,那顿践行宴上,自己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女友承诺一定会功成名就回去,来了榆东镇后,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周琳,心里真的十分想周琳。
带着些自虐的心情,李辰关上门,一个人就朝了不肯动祠堂的柏老头那里走去。
他苦思良策,却也没有历害的手段,站在路上,远远地就看到柏老头的破烂的草房子,草房子有一个中年人在进出。
由于条洋村的村里不通公路,修房子如果用砖,运输的费用就和材料钱相差不多。
所以,条洋村的很多人家就地取材,用草来修房子,安全性也不如砖房。
李辰看着这座草房子和中年人,心道:“这个中年人想必就是徐州公安局局长柏文良,既然能当上徐州市的领导,想必也是通情达理的。”
带着一线希望,李辰就朝柏老头走去。
在房门口,李辰招呼道:“柏大爷在不在家?”
柏老头从屋里走出来,见是镇里面的干部,就气鼓鼓地道:“这位干部,不要来劝我,没有用。”
柏老头说了一句,就不再理睬李辰,径直回了屋。
李辰厚着脸皮,道:“李大爷,你听我给你讲说。”
一位中年人从堂屋走了出来,问道:“这位同志,有什么事情。”
从中年人的穿着及相貌,李辰断定此人就是柏老头的大儿子柏文良。
李辰礼貌地道:“柏局长,你好,我是榆东镇修路工程组主任,有一件事情想向你汇报。”
柏文良听说是驻村干部,脸上表情也没有多大变化,他站在门口,自顾自地抽了一口烟,道:“请问有什么事情。”
李辰感到了柏文良的居高临下,他不卑不亢地道:“榆东镇林准备要修公路,根据专家的设计,公路要从条洋村往上走。”
他指了指柏家祠堂方向,道:“从这个方向往上修路。”
柏文良四十来岁,穿了一件雪白发衬衫,很有些领导风度,他淡淡地道:“修公路是好事,我是支持的。”
话未说完,屋里就传来柏老头的声音,“他们修公路,非要从祠堂过,村主任不是东西,欺负我们柏家。”
柏文良客气地道:“中国人传统就敬重先人,如果要挖掉祠堂,我父亲会很难接受,能不能改一改设计,不从这里通过。”
李辰有些为难地解释道:“公路是请正规的单位来勘察和设计的,主要是考虑地形,柏局长,你看这边山形,两边都有陡崖,而且是大块的硬石头,根本无法修路,如果要改道,最少都要多花一倍的工作量。”
柏老头走到了门口,道:“这位干部,就算你说翻了天,都不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