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老,也就是说这尊佛像是真品,是吧。”方峰国听完索老的鉴定结果,心里安定许多,又忍不住开口向索老再次求证,玩古玩的人最怕打眼,买了个赝品当宝贝,经济条件好的倒不是心疼钱,关键是丢面子啊!
见索老点头肯定之后,方峰国激动了,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尊佛像是他在厦门一条古玩街里淘到的,当时只是觉着这尊佛像造型很独特且包浆厚实虽然不太看得准但好在价格并不算高昂就买了下来,这趟带来也是想让索老给看看的,“索老,您看这尊佛像现在大概是个什么价位?”
“哈哈哈……老方啊,你刚才还取笑我俗,现在你怎么也关心上价钱了?!”高壮中年汉子黎锦石一听方峰国的问话连忙打趣他道。
此刻心情格外晴朗的方峰国,被老朋友取笑也并不在意,嘿嘿笑了两声,仍然热切地看着索老,等待着索老的回答。
“这尊佛像价格也应该得在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看到好东西时候索老的心情也是好的,笑眯眯地说道,又看了会儿佛像才将它给其他人鉴赏。
这尊她判定为赝品的佛像竟是真的,此时的秦巧心情开始烦闷,只是表面上还坚持着如常的微笑,并且还十分有礼貌地对物主方峰国道贺了的,心里不住安慰自己,只是这个佛像很独特,她没见到过,所以看不准是正常的。
鎏金佛像看好了,索老接着拿起了旁边的青花回纹鸟食罐看了看,方向鸟食罐又转而看了会儿盘口壶,这才开口说道,“至于这个鸟食罐和这个盘口壶嘛,很明显的大开门物件嘛,没什么需要考究的,都是清晚期的。”
索老说完看了看秦巧,似乎不理解她这种怎么也能看错一样,秦巧脸立马红了,面色十分尴尬,不禁往自己爸秦振海那边挪了一小步。
“哎呀,秦教授秦老哥啊,你怎么对自己亲闺女藏私,得把你一身本事都传下去啊,你可是咱京大考古系鼎鼎大名名师呀。”其中一人接了话茬,可这话听着像是为秦巧解难,但往深了一想却是将两父女都讽刺上了,估计是私交不佳的缘故,落井下石古往有之。
“小姑娘不错了,水平很好了,这鉴定出十件真可也不容易。”在座都是长辈,也有替秦巧这个小姑娘解围的。
“巧巧,这可是很好学习提高的机会,好好听索老讲说,你还年轻得很,错是正常的,不怕错就怕不懂,知道么?”作为父亲,秦振海当然得帮女儿,这不一开口就说了,咱们秦巧主要是太年轻了,年轻人嘛,错是好事,这是提高水平的机会嘛。
秦巧确实机灵,闻言脸色一正,恭敬地说道,“恩,我知道了,我一定认真向索爷爷学习,索爷爷,下面是开始看这个玉器了,是么?”虽然她自己是判断错了,但是许韵寒也甭想对,她判断为假的那个玉箍形器,她可是看了很久的,她爸有段时间可是专门研究过红山文化,她也跟着了解了很多,而这个玉箍形器绝对就是典型的红山玉器。
在中国史前玉器发展进程中,红山文化玉器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红山文化分布于内蒙古东南部、辽宁西部及河北北部地区。红山文化遗物中,最引人注目和富有特色的是玉器。其造型特征、雕琢工艺及用玉制度自成体系,具有鲜明的地域和时代特色,是东北地区史前玉器雕琢和使用进入鼎盛阶段的主要标志,也由此使东北地区成为中国史前玉器研究的重点地区之一。
红山文化玉器传世品发现很早,在20世纪初国内外的一些书刊中就有著录,但其年代均被定在商周或更晚时期。
红山文化墓葬的墓主是主持各种祭祀活动的祭司,即巫师,也就是‘红山萨满’。红山文化玉器中最为重要的是三种器形,即玉箍形器、玉勾云形器和玉猪龙。
“索爷爷,这个是红山玉器中的玉箍形器吧。”秦巧想着自己所了解的红山玉器,就和桌上摆放的这个完全一样的,而且她可是之前可是注意到一个方面,这个红山玉器是索老带来的,试问像索老这种大师级别的人怎么会收到赝品呢,这一点更是坚定了秦巧的信心,开口问索老顺便显示下自己对于这个玉器可是了解的。
索老拿起玉箍形器,并没仔细看,只随意瞄了瞄,“这个是我带来的,所以我也不用再看,我想问问这位许姑娘,你为什么认为这个是假的?”
“啊?”一直在旁作洗耳恭听状的许韵寒一时语塞,不是说只判断真伪,不说理由的么,怎么说话不算数啊,她连这个是什么她都说不出来,只是入手什么异象都没有,所以她才敢肯定这是个做旧造假的西贝货而已。
要她说什么鉴定缘由根据,可真是难为她啊,许韵寒心里苦笑着,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索老,您之前说了看不准就凭感觉的……我只是觉得它看着有些不真,所以我就写了假。说实话,我连这个是个什么物件都没看出来,还能说什么判断理由啊。”
“你从来没接触过红山玉器吗?”对于许韵寒这番话,景铄有些惊讶,玩儿古玩古董的人鲜少人不知红山文化,红山玉器的。
“恩,我才接触到古玩这行,正在初学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