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晚上睡的实在太晚,而今天又很早就被大叔从被窝里拎出来练习导致我这一天都是困得浑浑噩噩心不在焉的全文阅读。
说起来大叔昨晚明明比我睡得还晚今天也比我起得早,他却依旧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样子忙于自己手头修补傀儡的工作。似乎大叔手里用活人制成的傀儡不在少数,平时都是封印在卷轴之中放在他自己随时触手可及的地方。
制成傀儡的忍者有我眼熟的也有我不认识的,他们都保持在永恒不变的姿态上被大叔悉心保存完整,淬上无解的剧毒。
我一边小心的维持着握刀的角度一边偷偷看着大叔。
大叔全神贯注的样子十分吸引人,那双虽然已经不再是真实的血肉的手中诞生出的傀儡是精致的无与伦比。精巧的外表下暗藏着蓄势待发的机关,就连满满的杀意也变得像艺术品那样毫无瑕疵。
大叔十分熟稔的将查克拉线黏着在傀儡身体各处,根据动作小心的调整着那些关节。
查克拉另一端附着在大叔的指尖上,指端剥落出珍珠白的指甲油也被淡蓝的查克拉映出不甚明显的钝亮的光芒。
对了。
说起来小南姐姐,迪达拉,鬼鲛先生还有宇智波鼬也都涂了这种黑色的指甲油。
我继晓组织统一的火云黑袍之后再次质疑起了这个组织的品味。
小南姐姐那种漂亮的女生涂指甲油就算了。
大叔和迪达拉还有宇智波鼬这种长得漂亮的少年也就算了。
让鬼鲛先生这种明显是酷帅狂霸叼的男性涂上指甲油这是个什么心态。
我这样想着。
分心的结果就是我手上小心握住的刻刀明显一歪。
大叔提供的刀具十分锋利,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刀锋就已经划过了左手虎口的附近。
我愣神的看着冒出来的血珠滴落在傀儡一侧的眼睛里,然后慢慢的渗进去。赤红的色泽像是被人漫不经心点上的眼珠,这种颜色倒是让面孔粗糙的傀儡有了微妙的大叔的神韵。
“那啥……大叔。”
大叔专注的调整着球形关节运动之间细小的差别,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血流的跟大姨妈一样汹涌。我已经后知后觉的感到手掌上的疼痛,忍不住出声提醒。
“大叔你注意我一下,我来大姨妈了。”
“嗯?”大叔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他的傀儡上转移到我这边“我记得生理性别是男性没错。”
我点头:“我也记得是这样没错。”
说完我举起哗哗冒血的左手道:“大叔你有卫生巾吗。”
大叔俊秀的面孔微微抽搐了一下,放开查克拉线起身去翻找屋里的医疗箱,看我的眼神明显就从平静变成了嫌弃:“你是希望我帮你贴在嘴上么,鹤。”
哇靠……大叔你猥琐了哦。
不对。
哇靠,大叔你居然知道卫生巾是什么东西。
我面无表情的在内心感慨。
不过也对,大叔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缺女人。
我撇开手里的刻刀用手指试着戳了戳左手的伤口。貌似刀锋太快也不是好事,伤口虽然很窄但是很深的样子。血冒得汹涌,不多一会儿屋里就满是这种腥甜的味道。
希望没有伤到肌腱,听说傀儡师对于手指灵活度的要求很高。
大叔这种手上也只是需要修补一下傀儡的人当然不会经常用上医疗箱这种东西,大叔翻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落满灰尘看上去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已经过期的医药急救箱。
“抬手。”
大叔一点都不在意这玩意过期没过期,打开盒子拿出卷从未动过的绷带就打算往我手上绕。
伤口被大叔捏的略疼,我忍着惨叫的冲动颤抖着问大叔:“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拿酒精消毒再涂药止血吗。”
大叔听完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的也是。”
……大叔你以前不知道吗原来?!
想起我以前被大叔揍趴下的时候几乎都是大蛇丸的部下给我处理伤势。
再想想被大叔揍骨折的那次差点因为傀儡线会松开绑的不够牢靠导致骨头长歪的黑历史。
我终于发现大叔这人对于医疗这方面相当不擅长。
不,应该是相当没常识。
趁大叔在医疗箱里找酒精和止血药的功夫,我忍不住问道:“大叔以前都不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吗?”
大叔平淡道:“我基本不会受伤。”
……瞧不起废柴么你这天才。
“可是。大叔你不是会用毒嘛,应该会医术才对。”
大叔白了我一眼:“我又不会去做解药。”
真是……理直气壮挑不出毛病的回答。
大叔终于翻找出一小片不起眼的酒精,也没看过保质期打开就直接泼在了我伤口上。我一下就被疼的几乎要窜起来,大叔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把最后一点酒精也全都到了上去。我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