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打开异次元的入口这种想法,你还有什么惊世之辞?”
渺露笑吟吟的望着楚歌,眼镜后面的美眸在月下流转着奇异的光彩。
“很多啊!多的我自己都认为很不靠谱。比如佛门之中的他心通。我认为是掌握了别人脑电波发射的频率,就好像收音机接受电台电波就能唱出歌曲一样,很多的事情,都可以用科学解释的……”
“那分身术是不是可以建立在曲面镜像的理论上……”
他们在说什么?我为什么感觉自己忽然变成白痴了?方三满脸郁闷的望着相谈甚欢的楚歌和渺露,闷闷的喝了一大口酒。
绿珠则是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楚歌和渺露,觉得这个人和师父好像啊……
这竹林似乎真的成为游离世俗之外的异次元空间,楚歌和渺露越谈越投机,方三越来越无聊,晓风残月月上中天天静如水,这相见恨晚的一场晚宴才告结束。
楚歌望了望不知何时已经和自己并肩坐在一起的渺露,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好了。我懂你,你也懂我。”
渺露的回答让方三想一头撞死,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为啥差别就这么大尼,女孩子家家的,含蓄一点会死啊……
“认识你很高兴,真的非常非常的高兴。”楚歌沉吟了一会,缓缓说道:“所以有些话我不想问,怕问了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可是,我却不能不问,所以我在犹豫……”
怎么听着好像羞涩的小男生第一次向心中的女神表白,这么忐忑这么小心翼翼的,貌似没有砸锅必要吧!方三很是恶趣味的想到。
“你问吧,我一定会知无不言。”渺露见楚歌态度端严,也收起笑容,正色望着他。
“绿珠身负蛊术和降头术,你是她的师父,想必都是其中的翘楚吧。”楚歌指指绿珠,开口问道。
“不,不知道绿珠有没有对你们说过,我是个苗疆女子。我只会蛊术,绿珠身上的降头术,另有传承,其实,绿珠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哦。”
听到渺露的回答,楚歌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如释重负。他对于渺露倒是没有那种男欢女爱的想法,但是却感觉她和自己的想法非常接近,有一种从虚空中凝视自己另一个影子的感觉。
“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渺露好奇的盯着楚歌。
楚歌已经把渺露当成了交心的朋友,也就不再隐瞒,将自己从津门遇到沙望素西开始,到现在受邀来京都市解决聚福降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样啊。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渺露眼中深思的光芒一闪而逝,转头望着绿珠:“绿珠,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哪有什么想说的?”绿珠撅起小嘴巴,闷声说道:“我虽然会降头术,但是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在用聚福降啊。总不能因为一个杀猪的杀了人,就把所有杀猪的都抓起啦一个个的逼问吧。”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楚歌见绿珠推得一干二净,不禁有些气闷,直觉告诉他绿珠和这事一定脱不了关系,所以尽管绿珠表情万分不满,他依然开口问道。
“第一,为什么当时津门有人施展聚福降,你出现在津门,而现在京都市有人又在炼制聚福降,你立刻便出现在这里呢?”
“第二,当时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会对秦落离下手来要挟我?”
“第三,在津门市你被我抓住后,救你的人是谁?”
“你是怀疑我了?”绿珠瞪着楚歌,眼中满是伤心失望。
“腿长在我身上,我喜欢到哪里玩就到哪里。至于对秦落离下手,那是因为我见到你了惩治那个公子哥的手段,知道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所以想和你比试一下。救我的人是我的手下。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绿珠紧紧咬着嘴唇,虽然回答了楚歌的问题,但是明显一副受了内伤的模样,看上去极其的惹人怜爱。
不过楚歌自然不会对她这种模糊的答案感到满意,刚要继续逼问,就听渺露淡淡的说道:“楚歌,陪我走走好吗?”
这就是说的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吗?方三酸溜溜的望着楚歌和渺露并肩走出了竹林,很有立刻去换肤的冲动。
月上柳梢,一对璧人并肩走在九曲的水上长廊上,皎洁的月光如洗,脚下水流潺潺,秋虫自知生命将尽,不知疲倦的鸣唱最后的挽歌,渺露一双闪动着智慧光芒的眼睛,在静谧的秋夜里格外美丽。
“我给你讲讲我自己吧。”出乎楚歌的意料,他起初以为渺露拉自己出来,是要对自己说一些不方便在绿珠面前说的事情,没想到她却将话题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是苗疆女子,这一点你也知道了。我出生的山寨,位于十万大山之中。交通极其的不方便。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导致了古老的传承可以一代代的延续下来。”
“据说我出生的那天,天上的月亮有了乳黄的光晕,而河水里的鱼儿,也争先恐后的跃出水面。所以族中的长老,说我生具异象,在我六岁的那年,收我做了弟子。”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