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斯娜和查尔斯塔夕维尼的婚礼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这场代表着世界格局变幻的婚礼从一开始便注定不会平静,奢华、平和的宴会下是暗涌的权术斗争。
克蕾斯娜是这一届皇室后辈中的长女,从小便政治斗争中长大,可惜的是,她虽明白政治的残酷,却无法真正地领略到它的真正含义,所以这一天,她是最为幸福的,因为她不知道她未来将要共度一生的男真正图谋的是什么。
“小公主,如果一个男能为放弃他的国家,那还担心些什么呢?!”
这是结婚前一晚的单身派对上,克蕾斯娜用着甜蜜的笑容告诉她的,看着那站神像前执手宣誓的夫妻,真田信繁无言轻笑,她还是太天真了。
政治中的男不会轻言放弃他的地位,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
真田信繁仰望碧蓝的天空,嘴角微微勾起,“还真是宁静得令恼火呢!”真想破话啊!
克蕾斯娜结婚后并没有搬出庄园,以女王的意思是等着她接任女王之位时直接入主王宫就行。
“小公主,爹地只要答应一句话。”卡比斯宴会后单独将真田信繁留了下来,从以前他就明白自己的小女儿很强大,可他仍然担心。
“啊拉,突然这么认真还真是不习惯。”真田信繁吊儿郎当地斜躺沙发上,巴拉巴拉长发无奈地回道,“嘛,不过还是听听吧。”
卡比斯觉得自己是一拳打了棉花上,敢情他担心她,她却一副“啊,今天天气真适合郊游”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小公主啊,万事以自己的安全为重,爹地不能再失去了。”
“哦。”
“……没啦?!”卡比斯憋着一口气问道。
“嗯?还要有些什么?”这下子真田信繁也不解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家爹地,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卡比斯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吼道,“特蕾妮娜,就不能正经点吗?您至少也要说句话保证一下吧,爹地这么担心是为了什么呀?气死了,要不是现还小,爹地马上把打包送到幸村家去……”
真田信繁掏了掏耳朵,连眼皮都懒得抬,“哦……”
“啊?!这小妮子竟然没反对,是真的想嫁给幸村那小兔崽子吗?!”卡比斯一下子又怒又恼,敢情自己大女儿刚嫁,小女儿也快送进狼窝了。
“爹地”真田信繁果断地打断他的唠叨,懒懒地站起身搂住自家父亲,安抚道,“安拉安拉,那边事情结束就回来了。”接着打了个哈欠便往自己的别墅走去,她明天一早还要赶回日本收拾残局呢。
“……”卡比斯泄气般地瞪着女儿的身影,“这到底谁才是爹地啊?!”
第二天一早,真田信繁就告别了家离开英国,临走前,真田信繁瞒着所有与女王进行了一次会面,直到坐上飞机,真田信繁都不能忘记那位自己尊敬的老那深沉的眼神。
“特蕾妮娜,世上没有永远的王者,从小就比克蕾斯娜和塔夕迪懂得韬光养晦,切记戒骄戒躁,否则将功亏一篑!!!”
不愧是政治中翻滚大半身的女王,心思深沉至此,如果不是她点破,真田信繁还会笑嘻嘻地以为自己的伪装多么的完美,原来从那不多的相处中,自己的这位外祖母早就知道自己的那点心思。
该说她犀利,还是说自己太松懈了呢?又或者是她自大地认为权术阴谋存于呼吸之间,却不知道其实现世的权斗完全不亚于古代。
想到这里,真田信繁不由得苦笑,这位祖母是告诉自己之前的表现太过骄傲,这样急躁的风格会给之后的事情带来致命的打击么?
或许是吧,幸村的事情不是最好的例子么?
骄傲地以为自己的保护措施万无一失,却不知其实阴谋无处不,让钻了空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们的飞机已经停靠东京国际机场,感谢大家选乘XX航空……”
空姐甜美的声音唤回真田信繁远走的思绪,轻扯嘴角暗笑自己的不淡定,随行员的护送下率先走下飞机,坐上停靠一边的加长林肯轿车。
刚一坐定,前排的保利便把手机递到跟前,轻声说了句,“主子,是佐助大。”
“MOXIMXO,没想到佐助还这么依赖爷啊?”或许是为了摆脱刚刚的情绪影响,真田信繁一开口便让佐助有抓狂的冲动。
“……不,爷,您搞错重点了!”佐助越来越佩服自己的神经了,瞟了眼露出诡笑的才藏一眼,丫的,下午们单挑!
“啊拉?”真田信繁拢了拢头发,手指无聊地敲着坐垫,“以为佐助的心里是最重要的呢~难不成佐助已经出柜了,所以已经退居二线了么?”
喂喂喂,您不要用这样欢快的语调说着这么委屈的语句,还有啊……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弃替找归宿的恶趣味啊?!
“呵呵~”如大提琴般舒缓的笑声传来,真田信繁也不再逗他,安抚道,“嘛嘛,知道佐助英俊潇洒没那么快吊死一棵树上的,所以……可以说说是什么事情让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