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甚至可以说是破落的网球场上,戴着白色棒球帽的男孩不悦地压了压帽檐,果断地抛球起跳,瞄准钟楼下的木质长椅,一个强力扣杀。
砰……
椅子上的某不为所动地继续睡觉,阳光如此灿烂,怎能将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运动当中呢?
“喂……”越前龙马愤怒地握紧弹回的小球,这丫的是不是受刺激的,把他拖到网球场却不跟他打球,自己窝到长椅上睡觉,还美其名曰“啊拉,龙马小猫都能打破真田了,可是很怕小猫咪的爪子的哦~~~”。
想到这里,越前龙马更加的愤怒了,她这是□裸地挑衅加指责,于是两三步踏步上前,伸手往某的衣领处抓去,他就不信这样她还能睡觉。
可惜的是,越前龙马忘记了,从小到大除非她愿意,他从未能靠近她的身子半步,顺着那如玉般的细长手指往下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那种无波的眼眸中透露的狠戾是他所未曾见过的。
“……”越前龙马下意识地说出一个字,却也不知道这之后能再说些什么,这就是无良老爸所说的真正的她么?
缓缓收回手,微微眯起双眼,懒懒地做起身子,打了个哈欠,“唔……还是家里睡着舒服!”说着便站起身子,飘荡着往门口走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越前龙马一眼。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的?越前龙马额角迸出一个又一个井字,却也不敢再阻挡她,废话,如果现他还不知道她心情不好的话,那他前几年算是被她白欺负了。
“心情不好……吗?”真田信繁自嘲般地勾了勾嘴角,她竟然像个女一样躲着他,真是败坏了她真田幸村的名声,可是……她就是不想这个时候见到他,即使知道现的他很辛苦。
距离上次幸村赶走她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期间十勇士们也通过各种渠道查出了问题所,可即使知道那时的他因为误会她的抛弃而选择赶走她,但是她还是无法原谅。
“爷…”才藏弯了弯身子,担忧地瞟了自家爷一眼,道,“真田真理子的事情已经办妥,是否要开始行动了?”
真田信繁微一沉吟,撑着下巴看了眼立一旁的佐助,“佐助,这件事由全权负责,另外……”歪头看向才藏,“才藏,须王让那边就由和甚八负责。”
“是,爷!”终于要行动了,是时候让这帮试试惹怒爷的下场了。
没错,这一个月的按兵不动不是因为没有线索,一般说来,自家爷忍的时间越长,敌最后所要承受的惩罚就会越重,比如说须王让,再比如德川家,不过也有例外的。
才藏和佐助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兴味,或许,本可以逃过一劫的德川家的小辈们这次也会遭殃,而且是非常、非常的惨。
幸村将绿色的病服折叠好整齐地堆放床头,回头对着队友们温和一笑,提起地上的行李包,道,“走吧。”
走出医院的大门,幸村回头望向那个承载了他痛苦的病房,提着行李袋的手紧了紧,他用了一个月克服了常难以逾越的鸿沟,连医生都惊讶于自己的毅力与恢复力,甚至那个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自己的、未来的舅妈穴山小助都会露出微笑跟自己说,“幸村精市,原来也不是那么弱嘛!”
“精市,怎么了?”真田担心地看着那个迟迟不离开的好友,寻思着是不是因为真田信繁的原因而导致他心情阴郁。
看见队友们均是一脸紧张,幸村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安抚地拍拍真田的肩膀,道,“没事,只是想感叹下终于离开这个充满着药味的地方罢了。”
“是啊是啊,部长,终于回来了呢!”切原单纯地笑笑,而后一脸狰狞地怒道,“就让青学的那群家伙洗好脖子等着被宰吧,哈哈哈……”
“噗哩~搭档,们的二年级王牌们还真是一样的狂妄啊!”仁王意有所指地感慨道,一双银蓝色的眼眸讨好地盯着幸村,看不见的地方狐狸尾巴摇啊摇的,部长,看这么为的份上,就饶了吧!
“仁王君,认为敢挑战幸村权威的其实也不赖!”柳生不屑地吐槽,不过是昨晚不小心惹毛了幸村,今天就摇着尾巴讨好,真是太逊了,连切原那小动物都比他强多了。
……仁王傻眼,然后内牛满面,搭档啊,不能这么无情啊!!!!!
一群就这么说说笑笑往幸村家里去,幸村知道,大家是怕他想起真田信繁才会想尽办法活跃气氛,所以他也尽量地跟他们笑闹着,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腹黑本性(然:o(╯□╰)o幸村大,相信,真田他们的本意其实不是这样的!!!!)
其实幸村明白柳生和桑原对自己的矛盾,没错,是矛盾,而不是完全的拒绝,即使他们的心中绝对的存是真田信繁,却也改变不了他们共同奋斗的友情。
所以他们及时不满于自己对真田信繁的伤害,却也矛盾地想让他们和好,但碍于某方面的阻力,他们只好保持着沉默,一涉及到真田信繁的事情就紧闭嘴巴,甚至是出言反击,仁王就是一例子。
从柳生和桑原“不小心”的谈话中,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