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业肯定是不够喝的,特别是平民阶层,想喝上一口茶叶怎么地也得忍痛花着高昂的价格去买,如果我们用低价将梁国的茶叶运过来,然后卖到大秦境内一带,每个地区稍微拨下一些,想瞒住朝廷应该还是不难的”。
涂霄梦怔了怔,神情忽然有些尴尬,勉强的笑道:“少。。长歌,关键的是,这种事情,要做的话就必须派人去和梁国交涉,而如今接下来我们可是要杀梁国使臣地,我怕梁王应该没那般大气才事”。
赵长歌沉默的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轻声道:“先放一放,度过目前的难关再说,
涂沐两人点点头,表示赞同,毕竟目前这一关,可是来自兵部,虽说上面未曾给过什么压力,甚至对昨夜的事不曾知晓,可是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兵部的压力,总归会来的。
凉风吹来,让人不竟清爽,头顶的日头,被一片不知从何而来的乌云遮蔽,军营一片,都陷入到阴影之中,连着风,突然就凉快起来。
赵长歌伸个懒腰,走入帐内坐下,沉声道:“兵部的事不用担心,我既然敢把王德给抹了,就不会把兄弟们白白的推进火坑”。
沐东笑了起来,轻声道:“四千多个兄弟,只要少主一句话,我相信让他们抹脖子都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基于两种原因赵长歌丢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道:“都是我父亲的兵,让他们抹脖子之后等我死了到地底下再让我爹抹我脖子?人死一次就够了,连续死两次多惨啊”。
沐东被涂霄梦暗中踢了一脚后嘿嘿傻笑,双手负到身后,挺胸直腰。
赵长歌无奈的摇摇头,倒一杯滚烫开水泡开地浓茶,轻抿一口,然后盯着杯内翻滚的茶叶沉默起来。
沐东和涂霄梦随着他入帐,见怪不怪地坐在他地左右,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们已经能够识别,少主一旦沉默的坐在某处,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那就是他思考问题的时候。
许久后,赵长歌轻声道:“寻个密封的马车,将他从越州城地下牢房里带出来,记得别让他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