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几人忙向附近的人打听,是否看到一个红头发的漂亮女孩儿,可都说没有看到。“不会是回宾馆了吧?”
老九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设。李琪瞪了他一眼说,“咱们还是分头各处找找吧,我和老九一组,陈师傅你们一组,找到就打个电话。”
我们开始从古玩街两头寻找。猴子很仗义,本来要出摊,见黄静一没了,也跟着我们,帮忙一起去找。
从古玩街一直到附近的农贸集市。一路打听,竟没人看到,这么大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黄静一的电话依旧关机,老九和李琪那儿也没有什么发现。大家看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都已经中午了,决定先回宾馆聚齐,大家商量下看下一步怎么办。
我和师父还有猴子还没到宾馆,老九就来了电话,我连忙接了起来,电话那头老九焦急的说,
“你到那儿了,快回来,黄静一回来过。”
“我马上到了,那她人呢?”
“不知道,回来再说。”
老九在李琪的房间,一进门时,吓了我一跳。整个房间乱七八糟的,李琪和黄静一随身带的东西,丢的到处都是,像是被贼偷过一样。让我意外的是服务员也在房间的角落里站着,满脸委屈。
“怎么回事?黄静一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老九。
“你问她?”老九一脸的不满,指了指服务员。
这服务员看老九说道她,有些着急,立刻乌拉哇啦的说了一堆,我皱起眉头,除了最后那句“和我没关系的”外,我一句都没听懂。
猴子倒是听的很明白,他给我翻译。服务员说是黄静一和一个男的一起回来,是黄静一让服务员打开的房门,房间里面发生什么事情服务员说她也不知道。
我问服务员,“能不能看出黄静一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的?还有那男的长什么样?”
这回服务员没用方言,用她特有的普通话慢慢说,就看她眼睛直勾勾的,脸也很白,别的没看出什么。又说那男的长的不太高,挺瘦的,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猴子说,和他一边瘦,额头上还有一块胎记。
“额头上有胎记?”猴子追问了一句。
“是的,是的,就在这个位置。”服务员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你认识?”我问猴子。
猴子没等答话,老九又问服务员,
“那我们三楼的房间和陈师傅的房间是不是你打开的?”
服务员连忙摆手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知道的。”
“怎么,咱们和师父的房间也都被打开了?”
老九没回答我,而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服务员问,
“他们哪来的房卡和钥匙,怎么打开的房间?”
我们住的二楼标间是用房卡,三楼普间是用钥匙。服务员一看老九怒气冲冲的样子,显得很害怕,连连摆手说,
“我不知道呀,我不知道的,不是我打开的。”
李琪见服务员有些可怜,制止老九说,
“行了,别难为她了,看她应该是不知道。”
李琪和老九说完,又转头对服务员说,
“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们要是有事还得叫你,你想想有没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想起来就过来喊我们。”
服务员听李琪这么一说,如是大赦,连忙点头答应着,急匆匆的出门。
“咱两和陈师傅的房间也被翻的乱七八糟。你说这黄静一是怎么回事儿,咱们是来帮她找她妈的,她可倒好,什么事儿也不和咱们打招呼,也不知在哪儿认识的这么个男的,回来翻腾咱们东西了。我看咱们也别多此一举,在这儿倒碍事,干脆收拾收拾回家得了。”
老九非常不满,口无遮拦的说着。
李琪刚要说话,师父却先开了口,
“这事情没这么简单,黄丫头也不是这样的人,刚才服务员不是说黄丫头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吗,我下楼去看看监控。”
“陈师傅,别费劲了,我刚才问了,监控坏了好久,一直都没修呢。这他妈的破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了。”
老九还是有些怨气,又看着我说,
“你上楼看看你东西丢没丢?我没什么值钱的,人家也看不上,都扔的个乱七八糟。”
听老九的抱怨,我也没在意。早上走时,血玉钺我随手揣了起来,旅行包里也就剩姥爷的日记本和几件换洗的衣服了。
“老九,你少在那儿胡说八道,静一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
李琪大声的呵斥老九,说完又看着师傅和我说,
“陈师傅,老夏,要不咱们报警吧!”
李琪的提议根本就不成立,我们就是报警也没有说服警方的理由。
猴子一直站在我身边,他忽然扯了扯我的衣服,轻声说,
“夏哥,刚才服务员说的那个男人我应该猜出来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