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了脑袋,扔给了抓破天。
医疗室里屋的医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光听见外屋有响动,匆忙掀开门帘,从里屋往外走,想看个究竟,被郑建民一刀砍在脖子上,连带着耳根,把头颅给削了下来。郑建民伸手接住脑袋,扔给了抓破天,随脚踢开尸体,跨过去,走进来医疗室的里间。
医疗室的病床上,躺了一排子十好几个下河捞售票员的伤员。一个个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青筋突兀着,血管像是得了静脉粥的病人,好似一条条蚯蚓一般趴在了身上。
只有眼珠子能转动的伤员们,看到郑建民满身是血的出现在医疗室,满脸的惊愕,满眼都是焦急,想逃命却不能动不得半分。
“一个个丢了阳气,瘫在了这病床上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我替你们解脱了吧!”郑建民扔了手里的朴刀,转身对着抓破天招了招手。
抓破天跑进里屋,看见满屋子的伤员,高兴的跑手舞足蹈,捧住了最近的伤员的脑袋,趴上去就想去吸伤员的魂魄。
“住手!多行不义必自毙!再作恶,不可活!”一声断喝响在了院子里,声音刚正有力,好似张飞手执丈八蛇矛站在当阳桥。
郑小正领着神汉聋子出现在了医疗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