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根和荡荡已经睡的是鼾声如雷,他二人一个在炕这头,一个在炕那头,分别摆了个破费地方的大字,把个偌大的炕占据完了,没我一点的容身之地,我回头见窑洞深处有一副躺椅,就走过去躺在了上头,闭上眼睛,慢慢的进入到一种无知无觉的宁静状态当中。
也是越来越黑了,我在梦里仿佛看到身体周围有人走来走去的,那都是梦,不是真实存在着的。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确确实实站在我身前,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头发很长的女子低着头在看我,我吃了一惊,问你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刚问完感觉不对,有尸气,这女子身上尸气好重,我仔细的打量她,她的脑袋很完整,可是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伤口,用针线缝着,周围黑青涩,已经流脓了。继续往下,胸口已经没有了那一对本来属于女性的标志物,她穿着件丝织的黑色短袖,空空荡荡,露出了许多的肋骨,我知道这就是一头僵尸,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