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函姐,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呢?按道理说,他应该早就和王少廷分手了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胡琼接起电话,就听见那头传出陈晓函的声音。
“图图,你现在在哪呢?”
一听这个称呼,胡琼顿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在地,长期的不联系可能不会导致两个人多度的生疏,但是却可能会导致局面出现尴尬,稳住身子,胡琼清清嗓子先说了一句:“晓函姐,我得先声明一下,我现在叫胡琼,胡说八道的胡,琼浆玉液的琼。”
那一端的陈晓函听到后陷入了一阵沉默,“这叫什么比喻啊,前后不搭调,上下不沾边。”顿了半天陈晓函连着说三声:“好,好,好!”
“怎么了晓函姐,你突然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是这样的,下周我请一个年假,然后约了个朋友出去玩,最后想来想去经过商议,一直决定去你那边,然后就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要是有的话我们就去找你。”
一听到这个,胡琼顿时精神百倍了,现在的她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累不必说,对着这种感觉,她还比较喜欢,可是时间空下来,她就感觉到百无聊赖,同时又总是在无时无刻的担心着易扬。
兴奋的回应电话那头说道:“好啊好啊好啊,到时候你们在出发前给我打个电话,我提前过去接你们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先这样吧,等我们出发就给你打电话,不见不散哦。”
“嗯,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之后,胡琼一边往食堂走去一边想着,自己和陈晓函已经差不多四年没见过了。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起几年前的往事,王少廷,一个富家公子,当初的他也是陈晓函的男朋友,当时,王少廷还跟胡琼的父亲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一来二去,胡琼也就认识了他,而很多时候见面呢,王少廷也会带着陈晓函,间接的,胡琼也认识了陈晓函,并且不知不觉的聊成了朋友,说不上太好,但是彼此之间也还相处的不错,偶尔也曾一起出去逛街,购物的事情胡琼倒没有太大的兴趣。
一直到三年前的一天,胡琼正在外玩的时候突然被他爸叫了回去,说家里来客人了,指定说想见一见胡琼。回到家后她才知道,所谓的客人,就是王少廷,见到她之后二话没说,就跟她求婚,当是胡琼愤然离去,而后,胡琼的父亲也与王少廷家断绝了生意来往,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也是从这以后,胡琼就没再跟陈晓函联系过了,一直到今天,不过胡琼倒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填饱肚子。
“两个枕头一床被,以后你天天都要陪我睡。”易扬直言不讳地搂着妮卡叹道。妮卡闻言脸上立马就滚烫起来,消散之后,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易扬,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易扬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轻点了一下,搂着妮卡的手臂加大了几分力度,似是担心妮卡会溜走一般。
“呀,你扎着我了!”
“什么东西?”易扬惊呼一声。
各位别想太多,有些东西,量大伤身。妮卡嗔怪的声音在黑夜中发出:“你先去刮刮胡子去。”“明天再说,大晚上的;求你了,好你了。”
没有半点让步,妮卡断然说道:“不行,你就得现在去。”撒娇不行易扬立马想了另外一个办法,突然声音变得严肃无比的说道:“你说,这算不算老天的安排?”
“你指的是我们两人吗?”妮卡一听,也忽然怔住了,想了想之后对易扬说道:“我认为,这可就上帝的安排,能让我遇到你,认识你,并且爱上你。这一切都是上帝安排的,因为我根本逃不掉。”
“谁让你逃掉了,躲在我的怀抱里就行了,我说过,以后的你,有我。”回应完妮卡的话之后,易扬这才说:“我说的不是我们两人,而是我们和杨大爷之间的这种相逢。你想想看,咱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但是却因为杀了他的仇人而阴差阳错的躲到了他这里,而他呢,因为多年来带着对妻女的寄托一直在这里守着,等着,难道这不是天意吗?这种巧合,真的让我不得不怀疑神论中的因果了。”
“因果?”
“对呀,杀人终须偿命,害人终会害己。”易扬平静的说道:“就像我,在这里杀了这么多人,可能有一天,我也会被人杀**善终。”
“不会的易扬,你杀的都是坏人,所以你不会死的的。”妮卡应声急切地说道:“就算要死,那该死的人也应该是我。”
“傻妞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易扬的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妮卡滑嫩的脸庞,黑暗之中,他居然摸到了湿润。
是泪水,易扬不高兴地问妮卡:“怎么了?我的大丫头。”
“易扬,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一个女孩能在那种情况下杀死几个大汉吗?还有,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你能独挑数百人的黑帮并将其全歼吗?”妮卡的声音很小,还有些颤抖,她的内心在这一刻忽然纠结起来,就连易扬都没想到,他为了转移话题,却闹出了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