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个西方女子都豪放,也不是每一个东方女子都矜持专一,妮卡,则是那种只要认定了就绝不撒手的人,即使最后会失去,她也不会放手。
曾经对于那个年长自己近二十岁的男人的感觉,和对眼前的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妮卡霎那之间分清楚了爱慕和爱的区别。
“叮咚…”
几声连续的门铃声响起,易扬下意识做起了戒备状态,同时还不忘看一眼身旁的妮卡,妮卡耸肩而笑,轻松地说道:“这个地方我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来的应该是房主爷爷。”
易扬还在疑惑之际,门外响起了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却不是易扬理解不了的兽语,而是标准流利的普通话:“小姑娘,小伙子醒了吗?我给你送了点吃的过来。”
一时之间,易扬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个画面,这个声音就像是一种父爱,充满了温暖,充满了温馨,他的记忆中,似乎又多出了几个场景,一身军装,一个背影,高大无比。
在易扬回忆的时间里,妮卡已经站起身走向了门口,打开门后,一名七十多岁的身材偏瘦的老人站在原地,手中还拎着好几个保温桶,不用想也明白,这里边是饭菜。
“爷爷,您先进屋吧!”妮卡礼貌的对老人说,老人也不拘谨,这里是自己的家,而这两个住进来的人,他也只是当成孩子看待,虽说此时妮卡的某处一点都不像孩子吧。
餐桌上,看见从门外进来的老人之后,易扬急忙起身,礼貌的说道:“谢谢您,大爷。”还没等人答复,易扬又问:“大爷,您是华夏人吗?”
老人一边往屋内走,一边笑着回应说:“是啊!我跟你一样,都是j市的人。”易扬听后先一愣,接着尴尬的挠了挠小脑袋,讪笑着说:“那个,大爷,您别提什么j市了,我最近不小心失忆了。”
“失忆了不起啊!”妮卡关上门之后突然来一句:“人家老爷爷是关心你,你以为是跟你套近乎呢。”易扬顿时心说:“是不是所有持家的女人都是这样啊!”嘴上却道:“我没说我了不起啊。”说完,易扬拖出一把椅子对老人说:“大爷,您先坐,我给您倒杯水去。”
“不用倒水了。”老人伸手制止了易扬,同时将手中的几个保温桶放到桌上,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剩饭,说了一句:“我还说做些咱们的家乡菜带来给你们,现在看来,我这手艺可真是差太多咯。”
“妮卡,你去给大爷盛碗汤。”吩咐一声,易扬也坐了下来,看着老人说道:“大爷,您等一下,等妮卡把汤端上您尝尝,要是真的不错的话,今儿晚上你就在这吃,想吃什么您说话。”
“哈哈,好啊,我自己在这破地儿也呆了十多年了,也没有回去过,想吃咱们家乡的菜也只能自己做。你是不知道啊,这卖的那些,什么玩意儿!”
通过聊天得知,老人名叫杨殿勇,出生于j市,现在,已经是七十三岁的高龄了,不过那种豪爽气质,一点也不比年青人差。这一次收留易扬他们,也是一分钱没有收,并且都没有提钱的事。
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经过完晚饭了,对于易扬的手艺,杨殿勇是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知道的夸赞的词都说了个遍。最后,老人忽然之间看着易扬和妮卡二人,正色说道:“你们知道吗?这个破地儿又出事了,今天看新闻说,西北面在几天前发生过一起大火拼,具体是不是火拼没人知道,反正就有一人数高达四五百人的黑帮被全歼了,最关的是要不是有人闻到尸臭报案的恐怕到今天都没人晓得。”
易扬和妮卡一听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他们感觉,杨殿勇说这话好像是有目的性的。果然,老人开口了,对易扬说:“易扬啊,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破地儿呆这么多年吗?白天我也是没酝酿好情绪,怕自己忍不住。”
易扬发现,杨殿勇的情绪的确变得有些低落起来,望着他,易扬宽慰道:“要是不想说您就别说了,就跟我一样,有些事情忘了可能还会好一些。”
杨殿勇摇头,回答说:“有的事可以忘记,有的事情却忘不了啊!”说话之间杨殿勇从身上掏出了一张陈旧的照片递给了易扬,说道:“这个是我的闺女,她叫杨文雅,当时,她才刚刚二十岁,是医学院的研究生。”
“医学院?”看着照片上这位文雅安静美少女,易扬似乎想到了什么。
杨殿勇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后来,她得到了一个交换生的名额,于是就来到了这里,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却……”杨殿勇的声音戛然而止,两行清泪从眼眶一涌而出,苍老的脸瞬间又多了几道皱纹。
易扬和妮卡都没敢开口追问,他们看来,现在不说话,才是最好的。
不需要说出来,易扬他们就明白了,一切正如易扬所想,杨殿勇深呼了一口气之后说:“据她的一些同学所说,她们见过最后一次之后,文雅就被她们实习的医院的一个医生叫走了…”
杨殿勇所说的,一个医生,叫走了杨文雅,最后致其失踪,为了一个公道,杨殿勇来到了这个国家,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