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招,不过折一朵花的功夫她还是有的,她当即便点了点头,这凉亭外面便是花圃,她随手折一朵不就成了?
沈苏姀眼看着近处的白牡丹便要伸手,那宫女却有些抱歉的道,“侯爷,今日的花不能折重复了,您这白牡丹已经有人送了,您赶快换一个吧!”
沈苏姀挑眉,看了看这四周的花卉,“哪个没被折过本候也不知啊。”
沈苏姀复又看向那宫女,“你从前面来的便给本候指一种未被折过的便可——”
那宫女笑着应是,左右看了看,忽的指向五十步之外的一团白菊,“侯爷,那个瑶台玉凤是没有人折过的,您得快点,否则稍后又得麻烦了……”
沈苏姀闻言点了点头,“好,就是它了。”
沈苏姀话音落下那宫女便十分主动的去帮沈苏姀选了一朵十分漂亮的折了下来,而后又跑回来递给沈苏姀道,“侯爷,一定要您亲自去交给路嬷嬷才算数,否则是不算的!”
沈苏姀无奈的叹口气,便回头朝申屠孤道,“将军请自便,沈苏姀先走一步。”
见申屠孤点了点头沈苏姀便转身而走,路嬷嬷此刻应当在负责正殿之中晚宴的安排,沈苏姀便也没朝着赏花会的花圃而去,径直走了最近的路朝正殿而去了,她一人也不着急,一路上打发着时间走了三刻钟才走到了正殿附近,刚走上一道回廊便看到两个女子坐在一起说着什么,那二人衣饰一个华贵一个质朴,应当是一主一仆。
沈苏姀未觉有他,从她们身边走过欲进前面的正殿。
“这等话也是你乱说的?秦王怎会受伤!”
“小姐,奴婢不骗您,刚才奴婢分明看到王爷一个人进了西边的偏殿!他手上带血!”
“你看清楚了?”
“恩,奴婢确定,王爷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好似要掩人耳目似得!”
沈苏姀听到那“秦王”二字脚步便停了下来,那主仆是压低了声音说的,若非是她现如今有内力在身也听不清明,走过那主仆几步,沈苏姀忍了又忍还是折返了回来,这正殿之前人来人往,沈苏姀站在那主仆二人面前之时立刻将二人吓了一跳!
那小姐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量与沈苏姀一般无二,瓜子脸柳叶眉,明眸皓齿静柔温婉,虽然不叫人惊艳,却是十分耐看的模样,一瞧便给人温善之感,此刻看到沈苏姀忽然出现她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眉目之间更有些戒备,可她却是认得沈苏姀的,堪堪朝着沈苏姀行了一礼,在她身边的小丫头看到她则有些紧张,默默的退了一步也朝她行礼。
沈苏姀不知眼前二人身份,总之是哪家的官家小姐便是了,沈苏姀眉头微蹙,面上放上一副严肃的样子,“你们适才说的本候都听到了,秦王现在何处?”
或许是她严肃的样子让她们有些怕,一听她问那小姐立刻看了看她的丫头,那丫头指了指西殿的方向,“就在那边……奴婢……奴婢没有乱说……奴婢是真的看见的!”
看着小丫头紧张的模样沈苏姀自然相信了她未曾说谎,她点了点头,语气沉肃,“秦王此事太后是知晓得,只是此事事关体大所以不欲让外人知道,你们明白了?”
两人闻言齐齐点头,沈苏姀颔首转身朝西殿的方向走去,走出两步低头一看却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大白花,她眉头一簇又回转身来,将那白花递给那面容静琬的小姐,“帮本候交给路嬷嬷,说是本候送给太后的她自会明白……”
那小姐点点头接过那瑶台玉凤,沈苏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申屠孤看着沈苏姀的背影消失在亭台之间才往那赏花会的地方而去,顺着悠长的回廊一路走,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那寿康宫中最大的花园之处,花园之中男男女女许多人,有的在折花,有的在画花,有的在为折下来的花赋诗,才子佳人们十八般武艺使了个遍,而太后则坐在远处的凉亭之中由两位公主陪着,不时和看着喜欢的小辈们说点什么,场面其乐融融,此时已经过了午时,花圃之中更有诸多茶酒点心摆放,诸人花间饮酒品茗好不自在!
申屠孤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刚站了没一会儿便打算离开,可尚未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二公子。”
申屠孤脚下步伐一顿,转身朝来人行礼,“给忠亲王请安。”
嬴珞笑着抬手将申屠孤扶了起来,摇头道,“我们之间不需讲这些虚礼!”
申屠孤直起身子,嬴珞看了看眼下这片区域,抬步朝一处人少些的地方走了两步,申屠孤跟在他身后,两人站在一处看着这场面,嬴珞眼底含着兴味扫了他一眼,“今日来的都是君临城之中风评甚好的大家闺秀,二公子若是有喜欢的本王可以为二公子保媒。”
申屠孤眉头微蹙,“多谢忠亲王为微臣操心,只是微臣暂时还不作此想。”
嬴珞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二公子今年的年纪足以到了娶亲的年纪了,现如今你也有了自己的一番功业,哪还有什么顾虑,如果二公子是在担心侯爷那边,有本王和母妃在,你且放心便是,错过了今日,往后你一直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