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几个金凰副将,道:“将她们全都带回军营。”
“是。”
第四场战争,又是东越胜,士气大增。
顺亲王回到军营便看见慕容琉风坐在椅子上,衣衫半解,露出受伤的肩膀,易水云正在给他擦药。身边站着一男一女,魑离和魅颜。见到他,二人立即拱手施礼。
“见过王爷。”
顺亲王自然知道他们二人是凤君华的人,挥了挥手。
“不必多礼。”又见慕容琉风要站起来,忙阻止道:“别动,当心伤口。”
慕容琉风又重新坐了回去,神色还有些黯然和郁闷。
易水云已经给他擦好了药,瞥了他一眼。
“战争本就有胜有负,不必为此介怀。”
慕容琉风还是有些不好受,“是。”
顺亲王已经坐了下来。
易水云也在一旁坐下,笑道:“恭喜王爷大获全胜。”
顺亲王挥了挥手,“多亏先生料敌先机,运筹帷幄,不然我们如今只怕还在与金凰僵持。”他眉头一挑,又道:“对了,今日本王擒获了敌方几位副将。”他话音一落,门外就有士兵将金凰几个女副将押了进来。几人全都披头散发,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伤,却一个个怒目而视,铁骨铮铮。
顺亲王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退下,他面容虽然威严但却称不上冷酷,只淡淡看着以崔江雯为首的几位副将。
“先生。”他看向易水云,“这几位都是金凰得力的副将,如今本王已将她们擒获,先生认为该如何处置?”
易水云还没说话,崔江雯已经率先冷哼一声,“狗贼,要杀就杀,不用多说废话。”
“就是。”身边一个女副将傲然抬头,冷冷道:“今日我们大意,既技不如人,甘愿一死。你们不用想着花言巧语诱惑我们投降。我等虽为女子,但亦懂得忠义二字。既然已经被你们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话音一落,又有人接口道:“士可杀,不可辱。”
顺亲王有些惊异的看着她们,眼神里隐约几分欣赏。
慕容琉风低怒的嗤了一声,“都死到临头了还伶牙俐齿,就不怕……”
“风儿。”
易水云淡淡开口打断了他,慕容琉风瞬间没了声。他又温和而客气道:“劣徒年幼不知礼数,若有得罪之处,望各位将军莫怪。”
崔江雯等人对于他这般温和的态度十分惊异,拿不准他到底什么意思,遂不说话。
易水云依旧淡淡笑着,一挥手,她们身上捆绑的绳索便断落了,这下子不止她们,连慕容琉风都觉得惊异莫名了。
“师父?”
易水云表情十分沉静而内敛,站起来对顺亲王抱了抱拳。
“王爷,她们可否交给在下处置?”
顺亲王一双深邃的眸子划过了然的光,笑了笑。
“自然可以。”
“谢王爷。”
崔江雯皱眉,“你们想做什么?”
易水云回头只说了一句话,“想必几位将军定然很奇怪玉伦关周围的群山是如何消失的。”
这话说到了她们心坎儿上,毕竟那么大几座山,怎么可能无端端的就消失了呢?这也是她们今日一战失败的关键之处。身为沙场战将,可以牺牲死亡,但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若临死都不能死个明白,那才是对她们最深的侮辱。
所以此刻即便她们心中对易水云太多的防备,也不由得问出心中疑惑。
“为何?”
易水云淡然而意味深长的一笑,“移山倒海。”
“易先生这一招真是出其不意啊。”
在东越以北绕过玉伦关的一条山道上,一辆马车悠然而过,车内凤君华手指弹没字条,背靠在云墨身上,嘴角笑意深刻而了然。
“出其不意才能攻其无备。”云墨给她揉着太阳穴,温声道:“只要过了玉伦关,就能攻入下一座城池了。”
凤君华漠然一会儿,忽然道:“你说易先生既然有移山倒海的本事,又精通八卦阵法,本身也是才智过人,没道理输给那群酒囊饭袋独自远走他乡甘愿隐姓埋名做个小小的幕僚才是。”
云墨语气没有起伏,“情之一字罢了。”
凤君华知道他说的是她娘。
翻过身来,抬头望着他。
“你说,我娘当年到底惹了多少桃花债啊?”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好奇道:“我爹也真能忍,居然放任我娘在军营里那么多年不闻不问。要是我娘真的变心了,他当真放心?我看是伤心吧。”
云墨笑笑,“你怎么知道师父对你娘不闻不问?他要真的对你娘不闻不问,也不会在你娘失踪以后第一时间来东越了,证明他对你娘的行踪其实一直都十分关注,只不过他一直跨不过心里那道坎儿而已。”
凤君华若有所思,而后玩味儿道:“要是我离开你五年,生活在一群男人堆里,你会如何?”
云墨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