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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帝晨太阁(1 / 2)

且说这边左问天火烧眉毛,书桌后的战逆却是不甘情愿地放下厚背刀道:“左叔,我冥想这连环十三刀的刀决已经多日,今日正当妙处,你却来打扰一番,所谓何事?”原来战逆专注刀决,竟是没有听到左问天说些什么!

左问天对此早已********,长叹一口气。遂二话不说鼓起真气,突然抓住战逆左手,将其拖拽出来。突遇袭,战逆左手真气自动护主,一时间,红黄之气鏖战起来,不及片刻,地阶上品的真气终究更胜一筹,生生将金黄真气压制入体,不得溢出。

“咦,左叔真气收发更见纯熟,想必已是即将武踏天阶,正好,验证下我的连环十三刀”说罢,战逆就要举起右手。

左问天见势赶紧喊道:“侯爷和夫人已在前堂等候多时了,再不过去,怕是要被夫人责骂!”

战逆闻言,忙收回真气,快步向外走去,嘴里却鼓囔到:“那你不早说!快走快走。”

“小侯爷,你还没更衣那,哎……”

左问天忙抓起置于旁边的礼服,快步追去。

待得二人匆忙闯进前堂,却被眼前之势一镇。只见大堂之中,戒备森严,金甲刀戟之士凛冽两行,堂中面北朝南正坐着一位着明黄锦袍,方额正脸,气象万千的魁梧中年男子,见二人进堂,虎目一转,望了过来,只这平常一眼,就似怒似喜,似威似镇让人立升威迫之感。

此时,战擎天正衫坐于此人左手之下,望之过来眼见战逆衣冠不整,亦是面露尴尬之色。其正对面一名面露刚正,不苟言笑的儒装老者,此时也是一皱眉头,发出一声冷哼,口中却呵斥道:

“孺子不可教也”。

战逆闻言,也顾不得和堂中拦阻自己进入的甲士细说,当即辩驳道:

“小子尚未束发,当不得儒子!”

“放肆,帝驾面前还敢呱噪,还不滚过来向张太阁谢罪!”

战擎天此时却是一板脸孔,率先开口呵斥战逆,旋即对坐于对面的张太阁拱手道:

“犬儿年少少文,在我这武夫**之下,实是尚不知礼,太阁桃李九州,切莫怪罪!”

这一番话可谓名叱实护,既向战逆点明了堂上所坐何人,又直接堵住了张太阁继续追究的话头,张太阁虽满腹经纶礼道,却也不得施展,只气的闷哼一声,就双眼一闭,对战逆不闻不问了。

战逆此时自然已知晓,堂上正位所坐之人,乃是当今九州之主帝晨!而张太阁之名,战逆也可谓耳熟能详,正是当年三进帝宫,力阻战擎天封王的当朝太阁张允臣!

三公,九州朝堂文臣之首。其中,太师,因帝王所师法而得名,一般皆由先帝所命,其勋爵最崇;太傅,得名自傅相帝王,乃是真正协理朝政之人,非良臣能相莫可胜任,其权柄最盛;而所谓太阁,则是因其身为九州阁阁主而得名。

这九州阁乃九州儒家圣地,内藏古籍无数,供奉大士名儒千人,专职负责对儒家经典进行释意解析。更为特殊的是,这九州阁主非来自朝堂任命,而是由这千名大儒推选而出,再经朝堂确认为太阁之位。因此其虽有臣属之名,却无臣属之实,可拒不受帝命!亦可见帝不称臣,只按儒礼行事,可谓不畏权柄,直行公益,方正不阿!虽无勋爵在身、权柄一分,但声名无二,一应百和。

这张太阁允臣,正是当代九州阁阁主,其就职太阁已近二十年,言行举止身和儒经,敢于直面权贵,铁面无徇,帝都勋贵莫不畏之,被天下儒生恭为儒师!这样一位敬重于礼的大儒,今日却被战府黄口小儿驳斥,如无人回护一二,只怕明日,战逆必得被天下儒生口诛笔伐一番不可!

正中就坐的帝晨,此时却是哈哈一笑,声如黄钟震耳般在大堂中响起。

“早闻战家有子善诡辩之道,帝都市井之人尝传出,战侯已抗百万兵,何来百万让我挡之言,不知,止戈侯可有其事啊?”

帝晨一言,满座皆笑,本正襟闭目的张允臣却也转头对帝晨笑言道:

“市井之言安可轻信,理不明何以善辩?允臣观此子确有几分急智,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待得束礼过后,可招入方正苑研儒以学礼就是。”

随即转头对战擎天正色道:

“止戈侯,我当日阻你进王,一则是因于理无据,名不正言不顺;二则却是因你出身不显,冒进高位,只怕流言扰人。今日陛下虽是笑言,却也印证了我当日之忧,你若真进得王位,只怕帝都之中今日流传甚广的就不是诽议这小儿之言,而是涉你之权柄之议了,古来君臣失和皆因于此,允臣实不想我九州擎天柱石自陷淤泥。”

战擎天忙起身躬身为礼,向帝晨、张允臣说道:

“儒师一言,擎天亦身有所感,唯我忠国之心,苍天可证,待的狼庭覆灭,甘愿隐名去爵,终老南山!”

帝晨闻此言,站立而起,双手搀扶起战擎天,恳切至极地回道:

“止戈侯严重了,你与国无愧,与寡人有恩,赤胆忠心,日月同辉。你我君臣相得,何愁四方不静!”

又复对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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