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那二人正是白衣和晨云了,虽然他们以高深的剑法可以一时立足不败之地,但在对方的连番轰炸之下,也渐渐感到疲惫,力显不敌。
周星阁之人虽对他们出狠招,却怎么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地杀了他们,况且此地还在器阁之中。
仇天望着前方,跺脚怒骂道:“这些周星阁的无耻小人,这一击若是击中,此二人不死也必是重伤。”
他说着,侧过头欲问夕晨的看法,“云师兄,你……”哪知却在这时,夕晨的身影已原地消失,再出现已是在前方争斗的漩涡之中。
夕晨一出现,立即虚空打出两掌,掌气凝实如重山,瞬间轰在周星阁之人的合力一击之上。
白衣和晨云各自已是将所有的法力提出,欲做最后一击,他们虽同时修炼《连城剑诀》,也各自有所悟,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但依然不能消除这等高深剑法对法力的消耗。
周星阁之人心中皆得意地冷笑,困兽之斗罢了。然而就这他们得意之时,忽感前方涌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顷刻之间便将他们的合力一击冲得消散。
“这位道友,这是我等的私人恩怨,阁下如此,难道要……”那为首之人说道。
不等他说完,夕晨冷笑道:“私人恩怨?以六对二,你这是睁眼说瞎话。”
对方那人一听,心中不由盛怒,不过他力压着,面上依然平和道:“这位师兄,我们可是周星阁之人,你确定要淌这趟浑水?”他倒是精明,立即搬出周星阁这尊大佛当挡箭牌。
白衣和晨云只感面对的压力顿消,转而看到一个青衣少年。白衣心中虽有疑惑,但也立即抱拳拜谢:“多谢师兄出手相助。”
晨云也是如此,不过她忽然有个想法,连她都觉得可笑。“真的好像晨哥哥,可是晨哥哥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
“举手之劳而已。”夕晨却是和煦地说道。是人都能看得出,他对待双方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周星阁之人刚想说些什么,夕晨却是抢先道:“今日之事就此翻篇,你们别在做纠缠了。”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他们虽不知为何器阁的管事还未到来,但此人无名无气,却说出如此狂妄之言,对面可是周星阁之人啊。
“李师兄,你看怎么办?”其中一人低声询问,他们五人都以这李师兄马首之瞻。
李保也是怒显于情,此人真是傲慢至极,怒喝道:“师兄,你真的要与周星阁为敌吗?”
“哈哈哈。”夕晨大笑几声,随后才道,“与周星阁为敌?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吧,谁借你的胆子,也敢妄与周星阁相提并论。”
李保只觉一窒,想不出话来反击,方才他却是犯了一丝口误,随后才放狠话:“你若伤了我等,阁中比不会轻饶了你。”
“哦?如此说来,你们倒是厉害的很哪,难道就不怕凌天门的报复吗?”夕晨颇为意味地说道。
经过夕晨一番言论,众人对周星阁几人的行径已是颇有微词,但后者却全然不觉。
李保向远处两人使了眼色,他们二人离夕晨最近,只是一眼他们便明白了李师兄的用意。蓦然捻诀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术法,袭向夕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们快要得手时,夕晨身影忽然原地消失,他们二人只觉得手腕与膝盖传来一阵剧痛。
紧接着夕晨身显一人身后,道一声后面又是提出一脚,直接将其踢得如一只王八般趴着地上,另一人刚闻言望去,下一刻也如前一人一番模样。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的动作实在是不雅,围观众人虽被这一幕逗乐,但绝然不敢在面上显露。
夕晨望着这二人,似笑非笑道:“这只是小戒,切记,偷袭的行径最为不耻。”
那两人重新站定,面色红涨着怒目瞪着夕晨,似乎这一刻若能用眼神杀人多好啊。
伴着李保声下,他们六人一同出手,各种术法齐齐向夕晨轰去。
夕晨只是向前轻挥衣袖,一股无形之力顿时作用于他们身上,将其甩退三十丈,狠狠摔于地上。
这时,夕晨又蓦然朝前凌空一虚抓,却见李保已被他揪着领口,高高凌空举着,目光冰寒,望着后者头皮发麻。
李保心中大骇,不停地挣扎,连连央求道:“求师兄饶命,师兄饶命,小弟知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师兄说什么,我等一定照办不误。”
可夕晨却是双目冷冷的注视着他,像是自言自语:“都说了杀你们只是举手之劳。”
李保好话说尽,而对方却无动于衷,叫他如何不着急,“师兄,您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等能办到的,定万死不辞。”
“好,将你们身上的钱袋都取出,便算是他们二人的损失费。”夕晨此言一出,众人一愣,心中非论:原来是个强盗,他不会是个散修吧?
周星阁几人颇有不舍地取出钱袋,这里面可是他们多年来苦心积攒的一些财富,如今却要拱手让人,心中的不甘也是表露无遗。
李保低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