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滑天下之大稽不是你酱紫用的,再说,俺可是你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说俺。”白七一脸伤心。
“就算是你装作一副可怜样我也是不会收回我的话语的大师兄。”璃鹤又拿出一盒牛奶,咕噜咕噜的喝着。
“小师弟你还真是喜欢喝这玩意,好好喝水不行吗。”云起说道。
“没办法,我就喜欢喝那些带着各种味道的饮料之类的东西。”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奶味,原本安安静静的躺在白七怀里睡大觉的小狼醒了过来,嘴里发出呜咽声,并不安的挥舞着小爪子。
“这是饿了么?好吧,我去给你冲奶粉,师弟你帮我抱一会。”白七将小狼送到云起怀中,“我去冲个奶粉,很快就来了。”
“大师兄,牛奶不行么?我这里挺多的。”璃鹤问道。
“应该是可以的,不过现在入冬,天那么冷恐怕小狼喝不了这么凉的东西。”
“哦。”
屋里,白七端起水壶,却发现热水早就冷了,于是提起水壶就走回了小亭,“师弟,把你家中那温酒器拿出来让我烧个热水。”
“你自己去拿吧,我懒得动。”云起抱着小狼,慵懒的躺在小亭里,似睡非睡。
“咦,二师兄你衣服怎么湿了?”璃鹤看着云起身上忽然多出了一块水渍,问道。“好像还冒着热气哎。”
云起抬头摸了摸衣裳,发现手上多了块水渍,而且带着些许温热之感。“这伙撒尿了。”
看着云起身上那块水渍,白七忍不住笑了出声:“师弟,小狼这是让你去拿温酒器呢,你还不快去。”
“好吧,这就去。”云起将小狼放到了桌上,然后走出了小亭。
“有温酒器怎么能没有酒呢,我这就去把家里米酒抱出来,甜甜的,带着淡淡的酒味,想想都好馋。”璃鹤看到云起走回了屋,连忙起身回去抱米酒去了。
“小白,你们师兄弟几人活的还真是惬意,不像我每天忙得要死,整天累死累活的。唉~”此刻,有人走进了小亭。
“大师兄,你有没有想我啊。”一位女孩坐在了白七身边,搂起了白七的胳膊。
“柳儿,注意一下仪容,你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张柳身旁,有位妇人说道。
太疏剑宗大多数人每天繁忙的做着各自的工作,只能晚上才会闲下来休息休息或玩闹一会,但有些人却不必如此,就如同各脉的杰出弟子,每一脉的杰出弟子都有着各自的清静,只是有些却被师傅长老们逼着修炼,也知道白七师兄弟几人与少数弟子可以如此了。
“没事的师娘,话说师傅师娘你们怎么过来了?”白七问道。
“没事我们就不能过来了吗?我来看看自己的乖徒儿不行?”中年男子坐在长凳上,自顾自的拿起了桌上零食。
师傅你哪有那么好心啊。
白七撇了撇嘴、
“不能。”某人顺着心里话,脱口而出。
“小白你太伤我心了,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能让我开心大吃的零食水果出来,我让你穿小鞋子。”中年人儒雅温和,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也是一个活的很自在的一个人。
“大师兄,米酒来了。”不远处,璃鹤抱着硕大一个酒缸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他脚步踏在小石子路上,好不惬意。
“咦,师傅师娘也在。”璃鹤将酒缸放下,看到了出现在小亭里的几人。
“小师弟为嘛偏偏不问候一下师姐。”张柳嘟起嘴,一副我不高兴了的样子。
璃鹤看着腻在白七身边的女孩,说道:“师姐,你看你整天都腻在大师兄身边,十天里有八天都往我们这边跑,要是天天打招呼,我不累啊。”
“我有这么勤快的往这里跑吗?”张柳反问。
“有,当然有,按我说,师妹你十天有九天都在我们这,还有一天除非是什么特殊原因,不然肯定也腻在了大师兄身边。”云起将一身衣裳换下,同时将温酒器给拿出过来。“喏,温酒器给你找来了。”
“谢谢师弟。”白七一笑,将水壶放在温酒器上温了起来。
“白七你这挺热闹的嘛、”小亭外又走来了一个人,年纪不大,和白七一般。
“你不在主峰呆着跑到我这来干嘛。”白七问道、
“唉,主峰太无聊,所以我就来找你们玩了,只是没想到长老与嗯······阿姨也在。”来人毫无生疏感,提起袖子就坐在了云起璃鹤身边。
所幸凳子够大、
“师妹,你又黏着你大师兄了。”此人看着搂着白七不放的张柳,微微一笑。
“长云师兄还是这么自来熟。”张柳回应。
“自然,做人脸皮就要够厚才行。”
“这温的可是酒?”长云问道。
“不是,是我温的热水,给小狼冲奶喝的。”白七说道。
看着桌上扑腾的小狼,长云一笑,伸手捏了捏小狼的肉爪。
“呜、”小狼呜咽一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