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婉婼现在高烧不止,赶紧找个大夫给她看看。”李世均移开自己的眼神,殷噬天对自己有多好,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皇兄,都不及他对自己的关怀照顾,但是有些事情,自己不敢想,也不能想,自己从小便接受正统思想,兄弟相残,谋朝篡位的事情是做不来的。
所以就只能辜负殷噬天的一番好意了,除非皇兄想要自己死,否则自己不会多做反抗,至于皇储,亲王,这些虚名,自己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
在李世均看来,即便自己没有最尊贵的血统,以自己的能力,做个异性王爷都不成问题,所以又何必去纠结那些虚荣的东西呢。
“小可爱,怎么了。”殷噬天与李世均并肩走在街上,边走边询问。
“被杨伊湄处罚了,杖责三十。”说完还轻轻的扬了扬杜婉婼的身子,殷噬天也不方便观看,不过从血迹浸湿的程度来看,应该是伤得很严重。
“这些人都是有病吧,怎么一个个的揪着小可爱就不放呢,这伤得惨不忍睹的,又是姑娘家,伤在这个位置可怎么好诊治。”
殷噬天真想马上回宫将杨伊湄狂揍一顿,不就是个妃子嘛,有设么好拽的,竟然将小可爱伤的这么重。
不过殷噬天的话引起了李世均的猜测,这些人都揪着婉婼不放,难道,她们已经知道了婉婼的身份,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棘手了,想必皇兄也是知道的。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当务之急是先把婉婼的烧给退下来。
两个大男人,一阵慌乱的在京城的大街上,寻找着药房医馆,不过走了良久,都没有看到一个能治病的地方,就算有得也是关着门,没有接待病人,这个现象到是让李世均有些纳闷,就连殷噬天也是一阵不解,这他妈的今天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所有的医馆都关门了,这不是要人命么。
看了看李世均怀里的女子,殷噬天更加的着急,却对上李世均有些怒气的眼神,这让他更加的不解,自己可没有招惹他,干嘛这么看着自己。
“要不是你,从新规划了这京城的格局,今日会这样吗?”李世均那个气啊,以前自己印象很深刻,就在这条街上不知道有多少医馆替人治病疗伤,都是这家伙整顿以后,估计才成了这幅模样。
“你讲不讲理啊,我敢保证个,这绝对是你那个人见人爱的皇兄干得好事,不信,你可以让人去查证。”殷噬天毫无遮拦的说完,又觉得对李世均是一种伤害,游戏诶于心不忍,毕竟李世平对于他由着不同的情感和依赖。
“算了吧,这里肯定是找不到医者的,你先回去,我去把杨继给你抓过来。”说完殷噬天就已经隐没在人群中,李世均无奈,只好抱着杜婉婼回了王府。
王府还是以前的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动,自己这些年也经常在这里落脚,所以这里的奴仆也算懂事,将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自己是风雅文儒之人,更是喜欢一些花花草草,在婉婼离开的时间里,自己也为她亲自动手种植了一片药圃,方便她对医术的研究。
官家依旧是认真的打理着这里的一切,虽然王爷回来的日子屈指可数,但是他依旧认真的管理着这里的大小事物,为李世均操持着这样一个令他感觉舒适的家。
“玄伯,命人打些冷水过来。”李世均便朝着房间走去,便向一旁的老者吩咐着。
这个玄伯其实也是李世均的暗卫之一,当年他带着他的儿子一同参加李世均的暗卫考试,当时他已经年迈,武功自然是赶不上这些年轻人,不过好在李世均看在他稳重忠实的份上,便将他带回了王府,并且对他委以重任,让他管理整个王府,自己不再是,王府自然是他说了算,可以说玄伯在王府的地位,就等同于除了李世均意外的另一个主人。
他的手段严厉,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更是不允许府上的人有半分怠慢,这也便是当日的丫鬟小青这么恐惧于他的原因,只要是犯了事的奴才,从来没有任何人情可讲,要么受刑罚,不服的直接离开王府,绝无二话。
而且王府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犯了错的下人,皆不能以任何形式,任何方法去向主子求情,否则会被处罚的更厉害。
玄伯的儿子便是在血山为救魏灵儿摘取血灵芝时跌进血池的玄墨,为此李世均对玄伯多少有些歉疚,更是将他看成了自己为数不少的亲人。
“是,老奴这就去。”玄伯也不多问,转身就去安排后面的事情,不一会儿,当李世均才将杜婉婼放到床上时,侍女们便已经端着冷水进来了,不得不说玄伯的执行力那叫一个快。
“你们都下去吧。”李世均心想婉婼的身份现在不宜被揭穿,现在自己也在赌,或许他会看在自己的份上,不再过问此事,毕竟婉婼当时死时的名声不好,被那两个衙役说成畏罪自杀,所以自己还是小心的好。
吩咐所有的侍女都退下,然后自己亲手将帕子沉在冷水中,然后取出拧干,放置在女子的额头,这是最传统的退烧方式,不过,由于女子是趴着的,所以他只能用手撑在她的额头,反复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