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你来了,我就放心了。”徐玉萍笑吟吟的看着林以南,慈和的说。
宛星不明白,问:“妈,是您做手术,说什么呢?”
宛星知道徐玉萍对林以南的印象很好,不过自从他们分手后,徐玉萍没有多过问,她以为徐玉萍心里对林以南是有成见的。
“我怕你等下哭鼻子,有以南在,我就不担心了。”徐玉萍用取笑宛星的语气说道。
宛星羞得面红耳赤,当即否认,“怎么会,这只是个小手术,您一定会没事的,所以我干嘛要哭啊。”
她说完,眼睛里就有泪光闪烁。
不担心是假的,虽然林以南说过手术的治愈率是90(百分号),可徐玉萍身体还是要遭一次罪,心里除了担心外,还有心疼。
如果不是和温月鹏赌气,接受他那时给予的一百万,她们的日子会轻松很多。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性,说好要和林以南撇清关系的,却还是和他牵扯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以南,谢谢你。”徐玉萍把笑脸转向林以南,眼含感动,“有你照顾宛星,我放心。”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把出嫁的女儿交托给别人……
宛星撇撇嘴,有些纳闷的嘀咕,“妈,您这么说,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你这孩子!”徐玉萍打断她,继而笑着,“你一直爱着以南,现在你俩重新在一起,对妈妈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呢!”
宛星觉得徐玉萍说话的语气有些反常,即便高兴,也不会高兴到这种程度上,她有些不安,“妈,你先别说这些,我和他,只是朋友……”
宛星说完,心虚的看了眼身旁的林以南。
今天的林以南不再是西装革履,而是一身运动装束,微敞的领口突出的锁骨白皙而精致,前些日子的冷沉浑然不见,运动装下的阳光活力,仿似宛星初见他时的那丝明朗和阳光。
“伯母,宛星说得对,我们目前只是朋友。”林以南微笑着说,竟一点也不生气。
宛星错愕的看着他,目光与他相撞,她快速的避开,心里怪怪的。
“现在的年轻人的感情世界,还真难捉摸。”徐玉萍不再继续那个话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在徐玉萍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宛星手脚冰凉,在走廊上坐立不安,心跳的频率没有一个正常的节点。
坐在廊道的林以南见她神色不安,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放心吧,伯母不会有事。”
要是在以前,她从林以南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必须得肯定句式,虽然这句话也是,但她心里还是惶惶的,虽然有疑虑,但不能像从前一样,任性的要他做一个绝对性保证。
三个小时候,手术室亮着的灯熄灭,见医生出来,宛星涌上去,忙问:“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
中年男医生摘下口罩,面露欢喜,“手术很成功,不过病人得住院疗养、观察一段时间。”
“谢谢你,医生!”宛星喜极而泣,不停地给医生鞠躬。
“不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
“也谢谢你。”医生走后,宛星回过神,感激的眼神望着同样一脸喜悦的林以南。
林以南勾起唇角,笑着问,“我不要你用金钱报答,嫁给我,可好?”
虽然语气带着几分轻佻,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透露着一股深情。
宛星一时之间无言,正当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徐玉萍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她跟着上前去,与护士们一起把徐玉萍推进病房。
“还是按照之前的排班表,轮流照顾。”林以南站在门口与一个护士交流着。
“林先生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安排好,照顾好徐女士。”护士的声音很清脆,宛星跟着看过去,正好与林以南的目光四目相对,她没有躲避,只是脸庞越来越烫。
林以南走到病床边,对宛星轻声说,“我知道让你不去上班是不可能的,所以伯母还是让医院专人照顾吧。”
她没想到他竟然了解她这么深。
“谢谢。”她内心感到沉重,觉得亏欠他的越来越多。
“你不用抱有偿还压力,即使伯母不是你的母亲我也会帮助的,这家医院有好几个贫困病患我都资助了。”林以南很是平淡的说。
宛星知道他是为了免却她心里的压力,但她一直清楚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即便他是善心大发,可获得了他的帮助,她就亏欠于他。
“前段时间,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想到重逢那会儿,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林以南表情一窒,随后一笑,“那是因为我吃醋了。”
“吃醋?”宛星纳闷,她又没有什么新恋情,再说,她的醋有什么好吃的,他已经不爱她了。
“你不记得了?”林以南一副有依有据的语气,提醒她,“我刚从国外回来,手中收到的第一本杂志就是你与一个男人亲密对唱,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