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一正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明明是你死皮赖脸跟着我回来的,再说了,我家很封建,就算我们是男女朋友,也不能让我们同居的!”
程以一脸色一红,呸了我一句,嗔道:“谁跟你同居啊,说完这话,程妞媚眼如丝的朝着床上看去。”
我本来就单身20年的牲口,哪里禁得住这番勾搭,所以我明智的退出了屋子,想要问问老爹迁坟的事情,出来时候,我还纳闷,我床上的被子咋换成了大红鸳鸯被了呢?
可是我出来之后,发现我爸妈的屋子居然在里面反锁上了,我敲了敲门,我老娘在里面喊道:“寅啊,你可悠着点,妈妈能帮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娘说完这话深藏功与名的神情!!!
我感觉背后有一股极大的杀气,回头一看,却是发现程以一阴笑着小声道:“你家却是挺封建的哈!”我讪笑的挠了挠头,娘哎,你就是急着抱孙子也不能这样阴你儿子吧。
我知道大家接下来想看什么,一定是想看楼主将程妞给护了,然后幸福的啪啪啪对吧,可借用一句过时的话:“理想是丰满的,但是操蛋的现实总是骨干的吓人。”
我见我老娘铁了心的想让我护了程妞,但那时老子有贼心没贼胆,套用孔老圣人的一句话,发乎情,止乎礼,我只能找别的地方去栖息了,就让程妞自己盖那大红鸳鸯被吧!
我跟程妞说了晚上出去找哥们睡,程妞只是嘿嘿的笑着,不多言语,本来我想着她会盛情挽留我,至少这是我的家,多少给我些面子吧,可是,我真的想多了,程以一这个疯女人根本就不会照顾我的面子!
我气愤离家出走,去找我们村里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基友,暑假回来的时候就没有见他,这次应该能在家吧。
我要找的哥们叫赵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八字跟着名字冲还是祖坟不好,反正这哥们浑身上下就跟帅不搭边,满脸的鸡皮疙瘩,都过去青春期这么久了,还一直带着青春的尾巴,一口黄牙,这估计是他从小偷抽他爷爷的旱烟有关,鼻子软趴趴的,丝毫没有精神的矗在他凹凸不平的脸上,至于眼睛就别提了,他居然是斜眼!
至于他为什么是斜眼,他爹告诉说是,小时候赵帅吃奶经常吃着一个看一个,就导致了这货长大后成了斜眼,从这点特性里,各位不难看出赵帅这人的个性,不错,这人就是典型的市井小民,好占小便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不过没办法,我们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小时候一起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所以两人的感情是杠杠的,一辈子的好基友。
我哼着小曲在乡间小道上走着,我们这地方造房子都是用石头,没办法,在山村,靠山吃山,自己开采石头,至于砖,那应该是现在建房子才用砖吧。
村子里面没有路灯,我出来也没带手灯,抹黑出去,虽然经历了女鬼那个事件,已经颠覆了我的人生价值关,但是同样也坚定了我一个信念,鬼和人一样,都是有良心的,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门。
赵帅家在山坡上面,我几乎闭着眼都能摸去,到了赵帅家,我推门而入,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奇了怪了,赵帅家那喜欢偷鸡吃的虎子呢,这只狗都老成精了,以前我和赵帅都是靠它偷别人家的鸡吃呢!
听不见熟悉的虎子叫声,我心里有些失落,就喊道:“赵帅,家的狗死了吗?怎么我来也不叫唤了?”
我扯着嗓子使劲喊下,但是院子里依旧静静的,屋子里面甚至连灯都没有打开,哎,这还真的奇了怪了,难道赵帅不在家?
我一边吹着口哨呼唤着虎子,一边朝着堂屋走去,堂屋门没有锁,但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我刚想伸手推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不阴不阳的话:“赵淫荡,你个狗日的想偷东西吗?”
骂了隔壁的,这声音就像是从地底里面冒出来的一样,我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帅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没好气的说道:“狗日的,你想吓死我啊!”
赵帅嘿嘿一笑,没有说话,推开门进到屋子里面,然后打开灯,这时候我发现,赵帅的脸上居然泛着黑气,眼窝也深深的陷了下去,那感觉就像是吸大烟吸的一般,我叹了口气,知道他肯定是因为迁坟的事情闹腾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道:“卯二巾,我叔跟我婶呢,砸就你一个狗日的在家呢?”卯二巾是我给他娶的外号,我是赵寅什么,赵帅当然就是赵卯什么了,至于帅实在不跟他扯伙,我就将帅拆开,号为二巾。
赵帅听了这话,脸上蒙上一层阴云,他道:“这不是去本家商量迁坟的事了么,今天不回来了,淫荡,快,给我根烟抽,憋死我了。”说着硬是从我身上扒拉走一盒红塔山,我骂了一句:“狗日的卯二巾,你爪子怎么这么凉啊,跟个即把死人样,还有你个抠比又来抢老子的东西。”
赵帅听了这话只是一个劲的傻笑,一双斜眼瞅着我,手上却丝毫不含糊的将红塔山放在嘴上,用我的火机点着,吧嗒吧嗒的吸了起来,我看他那舒畅的样子,几乎把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