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喜真人离开了师尊的住处,漫步在田间小径上心里的思绪十分的错综复杂,满满的尽是压抑,却又具体的说不清心烦意乱的根源,修行人的感觉是十分灵敏的,这些本不应该出现的,“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哎,来就来吧。”
言罢环顾四周已是空无一人,他便凌风朝着西方飘飞而去。
苦县厉乡到函谷的路程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十分遥远的了,如果在加上一路上的凶险,想要一个人从苦县步行到达函谷关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对于大修行的人来说,这段距离和一路上的凶险根本就不算什么。
此时喜真人立在云头鸟瞰整个函谷,只见这里是一处低地,四周环绕着高山,山势陡峭,几乎都是峭壁,谷内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城池就位于这峡谷的中央。这峡谷的出口位于东西两端,都十分的险要,并且还人工设置了城门关卡,不时有甲兵巡视。再看函谷之外山高林密,一片洪荒的气息,偶尔还有猛兽的嘶吼声传来。喜真人默默地点点头便飘然落入远方的密林深处。
“小乖,过来。对,就这样,嗯,宝贝儿真听话!”密林中喜真人在蹂躏一只威猛的大老虎,如果不是时不时传出的呼啸声,让人听了估计就会不由得邪恶了。此时只见那威猛的白虎满脸郁闷的被喜真人搂在怀里用一只酒葫芦灌酒,想挣扎却又不敢,怎么看怎么滑稽。再看喜真人满脸认真的和白虎说着话:“看你不情愿的,又不是让你去死,不就当几天我的坐骑嘛,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还不是在这丛林里就属你长得威风,就你拉风嘛,到时候我骑着你不是也可以沾沾你的光,拉风拉风。再说了,你跟着我也算为人间出力,自然上天上不了你的功德,还有美酒喝,这不,你喝的这个就是酒,味道怎么样?”
说罢还在白虎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很显然白虎并不买账,真是郁闷到了极点:自己好端端的在自己的领地里呆着,你一个人类闲着没事跑到这深山老林里见面就要自己当你的坐骑,这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他那气势也太吓人,让自己又不敢反抗,明明自己不爱喝那葫芦里的东西,你偏偏还一个劲的灌,明明自己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可他说的话却在心里是明白什么意思,真是邪了门儿,这要是让丛林了其它动物看到那还不被笑死,想想都脸红,真是丢死虎了!
“怎么,还嫌丢人呐?真是太没有见识了,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就不会这么不情愿了,甚至还会死皮赖脸的求我呢!”喜真人看着满不情愿的白虎说道。再看那白虎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那意思摆明了就是:没听说过,也不想知道!
“你就听话吧,好话我都说了这么多,又不是让你当一辈子的坐骑,只要几天就好,只是在别人面前走走而已,到时候自然也亏不了你”········
在去往函谷关的官道上,一青衣男子骑乘一硕大凶猛的白虎在慢慢悠悠的往函谷关方向溜达,一路上行人看到此般景象皆吓得亡魂皆冒,都远远的躲到了一边!这谁不怕呀,这要是给逮一口,那小命岂不是就没有了?再看这扰民的罪魁祸首,不正是喜真人和那丛林中的白虎吗?到底还是被喜真人给连威胁带哄带骗的弄出山来,并且还真的做了坐骑!此时它显得十分欠揍,那一张虎脸杨得高高的,看到惊慌而逃的人们便咧咧嘴再叫几声,咋看咋滑稽!还有虎背上的喜真人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俩组合在一起真是人间的极品!
不多时,喜真人便骑虎来到函谷关城门前,只见城墙高有五丈,由巨大的石条规整的砌成,城墙之上还有精致的城楼,城上守卫士兵披盔挂甲手持兵刃好不威风!两扇厚重的城门紧闭,可以看出无上的威严!
“呔!城下骑虎者何人,快快报上名来!”城上守卫中一粗犷大汉对着喜真人吼道。
“吼······”还未待喜真人回话,那坐下白虎便发飙似得回了一声,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比嗓门是吧?大爷我不怕你!
“吾乃大王钦派驻函谷令尹喜是也,还不速速打开城门!”喜真人拍了拍胯下白虎答道。
“不知大人可否携带文书印信?”
“当然带来,还请查验!”
“好,这就派人下去,还请稍等。”城上大汉言罢便使人绞动辘辘从城墙上放下一木笼,笼中乘一侍卫。这一侍卫出得木笼径直朝着喜真人走去,虽然相貌平平,但出奇无惧凶猛的白虎,让人倍感意外!
“大人,为了关中百姓安全,还请出示你的文书印信!”
喜真人很无所谓的顺手把包裹从身上摘下来扔给了来者,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只见那卫兵接过包裹后一一查看里面的物件,看罢便朝着城楼上做了个手势,便听得大汉吼道:“打开城门,迎接关令尹大人!”
紧接着便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和甲胄摩擦声,之后随着“支呀”之声,两扇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从中如水一样涌出一群士兵,快速的列队两排与城门两侧,各执兵刃宝相庄严,看起来十分的训练有素!
再看正中间缓步走出几人,为首的是一满身甲胄的兵士,